汉字靓仔 作品

第153章 《存在主义诗学的粤语表达》(第3页)

四、地域书写与普世价值的辩证统一

《我嘅幸福》的粤语表达并非封闭的地域狂欢,而是通过方言的特殊性指向人类共同的精神困境。这种创作路径与加西亚?洛尔迦的 “安达卢西亚诗歌” 异曲同工,地域语言成为连接个体经验与普世价值的桥梁。粤语中的市井气息与哲学思辨的结合,使诗歌既保持了鲜活的生活质感,又具备形而上的思考深度。

在全球化语境下,这种方言写作具有双重抵抗性:一方面抵抗文化同质化对本土语言的侵蚀,另一方面抵抗消费主义对精神价值的异化。诗人通过粤语这一载体,将个体对幸福的追问上升为对人类存在状态的终极思考,实现了地域书写向普世价值的升华。

结语:未完成的诗学命题

《我嘅幸福》以其独特的粤语表达和存在主义思考,为当代诗歌创作提供了新的可能性。诗人以提问代替回答,以碎片化的对话解构整体性叙事,在语言的裂缝中窥见存在的真相。这种创作方式不仅拓展了诗歌的表意空间,更引发了读者对现代性困境的深刻反思。当我们在珠江畔重读这首诗时,听到的不仅是粤语的乡音,更是人类永恒追问的回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