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护心蛊虫(第3页)
李莹被洛保严肃的神情和一连串的问题弄得一怔,连忙收起笑容,认真说道:"抱歉,刚才被休息室里的事耽搁了。病人心脏情况暂时稳定,不过......"
"不过什么?"洛保眉头紧锁,追问道。
"虽然今晚是稳住了,但接下来几晚还是关键期。"李莹调出病人的检查报告,递给洛保,"而且针灸只能暂时缓解症状,他现在还没醒,脑部血管状况也需要密切关注。"
洛保仔细看着检查报告,神色愈发凝重:"我之前直接用针灸抢救他,最担心的就是后续情况。这几天,尤其是今晚和明晚,必须时刻盯着。他醒不过来,我根本没法处理他的脑部病症。"她顿了顿,眼神坚定,"我说过会全权负责,就一定会做到。这3到5天,我会一直守在医院。"
"可是你这样太辛苦了......"李莹有些担忧地说。
"我清楚自己的个性。"洛保打断她的话,"以前连续两天两夜不休息抢救病人的事又不是没做过。这次家属信任我,把病人交给我,我就不能辜负这份信任。"她将报告收好,"我会注意休息,但病房我必须守着。"
说完,洛保转身快步走向病房。路过护士站时,她又叮嘱道:"有任何情况,哪怕是最细微的变化,都要立刻通知我。"
推开病房门,消毒水的气味更浓了些。监护仪规律的滴答声中,病床上的老人安静地躺着,脸色依旧苍白。洛保走到床边,轻轻握住老人的手腕,开始号脉。脉象比之前平稳了些,但依旧虚弱,
她又仔细查看了心电监护仪上的数据,眉头始终没有舒展,天快亮时,洛保再次给老人做了简单检查。情况暂时稳定,但她知道,真正的考验还在后面。她走出病房,在走廊的长椅上稍作休息。清晨的阳光渐渐洒进医院,照亮了她疲惫却坚定的脸庞。
"洛医生,你一夜没睡?"路过的护士看到她,关切地问道,护士小林看着洛保眼下浓重的青黑,急得直跺脚:"不行不行!你必须现在去休息,这里我帮你盯着,早上还有轮班护士呢!"
洛保刚想拒绝,却被小林推着往办公室走:"洛医生,你等会儿还要查房,现在不睡,待会儿哪撑得住?"她这才勉强点头,脚步虚浮地走进住院部办公室,随手拉过一把椅子,趴在桌上便沉沉睡去。
没睡多久,走廊里突然响起尖锐的呼叫铃声,洛保猛地惊醒,心脏狂跳不止。等她冲出门才发现,是隔壁病房的呼叫铃误触。她揉着发胀的太阳穴回到座位,还没坐稳,值班护士就匆匆跑来:"洛医生,黄奶奶的家属又在找你,说老人呼吸好像有点急促......"
就这样,短短三天,洛保几乎没睡过一个囫囵觉。刚端起饭碗,就被护士叫走;刚和宫野明美聊两句家常,家属又追到办公室;就连和工藤新一的父母喝茶叙旧,茶还没凉透,护士站的电话就响个不停。
这天傍晚,洛保好不容易抽出空,正给新收的徒弟讲解病历,突然听见走廊传来争吵声。她快步走出去,看见小林正红着眼圈和黄奶奶的儿子争执:"你还要不要人活了?洛医生三天没好好休息,你知不知道?"
"我不管!"那男人涨红着脸,"我妈还没醒,我就要洛医生守着!别人我信不过!"
深夜,洛保刚合上眼,办公室声音发抖:"洛医生!我妈心率好像快了!你快来!"等她赶到病房,却发现只是监护仪接触不良,他没想到这个男的会追到这里来。
洛保正在休息室里面的家人还在里面,
对男子说“你去找护士!出去!第一次如此生气,
洛保攥着手剧烈颤抖,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宫野明美冲上前,看见妹妹颤抖的指尖和眼底血丝,泪水瞬间夺眶而出:“小保!你的手......”
“让小川给我打个葡萄糖。”洛保跌坐在床边,扯松领口的纽扣,露出脖颈处微微凸起的青筋,“我这几天没怎么吃饭......”她的目光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喃喃自语,“答应了身体里的‘那个家伙’要休息,还是没做到......”
休息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工藤新一握着手机的指节发白,毛利兰捂住嘴不敢出声,他们突然意识到,眼前这个向来坚强的人,早已透支到了极限
赤井秀一转身就要去叫护士,却被洛保叫住:“不用惊动其他人......别让科室知道。”
陆川匆匆赶来时,正看见洛保歪靠在床头,小臂上已经扎好留置针
透明的液体顺着输液管缓缓滴落,却无法缓解她眼底的疲惫
“你不要命了?”陆川举起病历本的手都在发抖,“连续72小时只睡了不到5小时,心脏负荷早就超标了!”
心口处传来蛊虫持续不断的灼烧感,仿佛在谴责她违背了与它的约定。她虚弱地呢喃着,声音断断续续:“我不是故意失言的...总不能说过的话不做吧,
但我也没想到会这样,小家伙...”
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揪着床单,继续对着体内的蛊虫喃喃自语:
“说过我可以有情绪,但我也不是故意不休息的呀
我是个医生,答应了不让病人转院,总不能看着出了事不管吧?”
剧烈的疼痛让她忍不住蜷缩起身子,“小家伙,如果不行的话,你让那个家伙出来吧
她可比我爱惜自己多了,反正她老是骂我烂好人...”
喘息了片刻,她又接着说道:“反正都是我,只是性格换了一下而已
我有点累,想回去睡一觉,行吗?让那个骂我烂好人的家伙出来呗
她已经忘记了那些痛苦的事,我记得就好...她应该不会再骂我了吧?”
病房外,紧张地听着里面断断续续的话语
宫野明美贴在门上,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突然,病房里传来一阵异常洛保的气息瞬间变得不同。
她缓缓坐起身,眼神变得锐利而冷静,抬手理了理凌乱的发丝
这一瞬间,仿佛换了一个人
“好久不见,大家。”她的声音带着熟悉又陌生的清冷,目光扫过最后落在宫野明美身上,“姐”
宫野明美颤抖着开口:“志保...你...”
“放心,我和解了。”宫野志保(洛保)勾起一抹淡淡的笑,
工藤新一瞪大了眼睛:“等等!你怎么...”
“怎么?我认了优作叔叔和有希子阿姨当爸妈,叫他们爸妈有问题?”
她挑眉,目光又转向毛利兰,眼神柔和下来,“小兰,既然我是她,那么你就是我的爱人。”
毛利兰脸颊瞬间绯红,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
宫野志保(洛保)突然想起什么,嘴角勾起一抹危险的笑:“至于那个姓徐的...
我那个老妹,之前逼着我亲小兰的账,到时候再跟她算。”她站起身,活动了一下肩膀,“对了,现在我可是洛保,别叫错了哟。”
毛利兰还未从宫野志保(洛保)直白的宣言中回过神,就见那抹白大褂身影已经步步逼近。清晨的阳光穿透百叶窗,在洛保身后拉出细长的影子,将她本就锐利的轮廓镀上一层温热的金边,却丝毫掩不住眼底翻涌的炽热。
“小兰之前不敢亲你,那我现在可以亲你吗?”洛保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她修长的手指轻轻捏住毛利兰的下巴,迫使对方与自己对视。那双平日里盛满温柔的眼眸,此刻燃着两簇跳跃的火焰,“反正我们两个是同一个人,不分你我,反正我们都做过。”
毛利兰的脸颊瞬间烧得通红,耳尖泛起诱人的绯色。她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被洛保接下来的话堵了回去。
“我说过我爱你,”洛保的拇指轻轻摩挲着毛利兰发烫的脸颊,“另外一个世界的你也来到了你的身体,你不知道吧?而我也融入了她的身体。”她微微俯身,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毛利兰的唇畔,“反正今天没有小孩子在,小安上学去了。所以你是她,我也是洛保。”
不等毛利兰回应,洛保的唇已经狠狠压了下来。这个吻霸道而炽热,像是要将这些日子的疲惫、委屈与思念,全都化作汹涌的爱意倾泻而出。她的手臂紧紧环住毛利兰的腰,将人牢牢禁锢在怀中,仿佛稍一松手,这人就会消失不见。
毛利兰先是一僵,随即在那熟悉又陌生的气息中逐渐沉沦。她想起洛保温柔的关怀,想起那些默默守护的瞬间,心底的防线轰然崩塌。她缓缓闭上眼,抬手搂住洛保的脖颈,回应着这个带着几分侵略性的吻。
休息室里的空气瞬间变得滚烫。工藤新一瞪大了眼睛,耳朵尖也跟着泛红,慌忙别过头去,嘴里嘟囔着:“这...这也太突然了!”赤井秀一则是神色淡然地移开视线,默默将目光投向窗外,却在转身时不小心撞翻了桌上的水杯。
宫野明美看着妹妹勇敢示爱的模样,眼底泛起欣慰的泪光,嘴角却止不住地上扬。她轻轻拉了拉还处于震惊中的陆川,低声道:“我们...是不是该回避一下?”
“啊?哦!对对对!”陆川这才反应过来,手忙脚乱地抓起桌上的文件,“那个...我们去查房!对,查房!”说着就拉着还在发愣的李莹往门外走。
洛保松开毛利兰时,两人皆是气喘吁吁。毛利兰的嘴唇泛着诱人的水光,眼神迷离,脸颊红得能滴出血来
她轻轻捶了一下洛保的胸口,嗔道:“你...你这是干什么呀!这么多人看着呢!”
洛保低头看着毛利兰迷离的眼神和泛红的脸颊,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她的手指轻轻抚过毛利兰发烫的耳垂,声音比刚才又低沉了几分:“我要不要继续下去?还记得我说过我对你忍不住……”
话音未落,她便再次吻住了毛利兰。这次的吻比之前更加热烈,带着几分不容抗拒的霸道。洛保将毛利兰抵在窗边,阳光透过百叶窗在两人身上投下交错的光影,将缠绵的身影拉得很长。毛利兰的双手紧紧抓着洛保的白大褂,随着吻的加深,她不自觉地发出细微的声音,脸颊的红晕一路蔓延到脖颈。
然而就在气氛愈发浓烈时,洛保却突然松开了手。她看着毛利兰懵然又带着些许愠怒的眼神,忍不住轻笑出声,指尖轻轻刮了刮对方发烫的鼻尖:“骗你的,不会真的在这里要了你的。”
毛利兰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戏弄,又羞又恼地捶打着洛保的肩膀:“你……
她的声音还带着未平息的喘息,听起来更添了几分娇嗔。
洛保握住毛利兰的手,在她掌心轻轻一吻,随即开始整理自己有些凌乱的白大褂:“我得去看病人了。”她抬眸看向毛利兰,目光扫过对方微肿的嘴唇和凌乱的发丝,笑意更深,“你也整理一下自己的状态,不然等会儿出去,以工藤新一那小子的性格,怕是要在外面面红耳赤了——反正他这个人啊,有时候就是个色批。”
毛利兰顺着洛保的目光摸了摸自己的脸,想起刚才的场景,又是一阵羞窘。她瞪了洛保一眼:“就会拿我打趣!”
“怎么,我的性格不太一样,不喜欢?”洛保挑眉,双手撑在毛利兰身侧,“明明刚才某人回应得很热烈呢。”
“你!”毛利兰被戳中,一时语塞,只能别过脸去不看她。
洛保见状,不再逗弄,轻轻将毛利兰拥入怀中,下巴抵在对方头顶,声音变得温柔:“好了,不闹了
等我忙完这阵,我们好好出去走走,就我们两个
”她在毛利兰发顶落下一吻,像是在承诺,又像是在安抚。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刻意的咳嗽声,紧接着是工藤新一有些不自然的声音:“那个……黄先生,在门口
休息室的门刚推开半扇,洛保的手指还搭在门把手上,身后突然传来黄先生小心翼翼的声音:“洛医生今晚还守着吗?”
这句话像块寒冰砸进沸腾的油锅,整个走廊瞬间凝固。宫野明美刚端起的鸡汤悬在半空,热气氤氲中,她看着妹妹僵直的背影,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毛利兰原本要上前挽住洛保的手猛地顿住,瞳孔骤缩,目光死死盯着黄先生涨红的脸。工藤新一推眼镜的动作戛然而止,金属镜框在指间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洛保缓缓转身,晨光斜斜切过她苍白的脸颊,将眼底的血丝照得一清二楚。她喉间溢出一声轻笑,却比哭更让人心惊:“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守……守着吗?”黄先生被众人的目光灼得发慌,不自觉往后缩了缩。
“咳咳——”洛保突然捂住嘴剧烈咳嗽,指缝间渗出的潮红与白大褂形成刺目对比。陆川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却被她抬手拦住。陈晏梨“啪”地将病历本摔在护士站,杏眼圆睁:“你是瞎了吗?没看到她连站都站不稳?她是医生,不是你母亲的提线木偶!”
宫野明美终于放下鸡汤,玻璃杯重重磕在桌面,发出清脆的碎裂声。她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黄先生,你非要把我妹妹逼死才甘心?她答应治疗,不是拿命给你换!”赤井秀一抱紧怀中的小安,小女孩懵懂地察觉到气氛不对,攥着洛保衣角的手微微发抖。
毛利兰冲过去扶住摇摇欲坠的洛保,温热的泪珠砸在爱人冰凉的手背上。她转身时眼底燃着怒火:“黄先生,如果洛保因为过度劳累倒下,你母亲后续的治疗,你担得起责任吗?”工藤新一镜片后的眼神冷得像冰,他挡在洛保身前,一字一顿道:“现在,立刻向我姐姐道歉。”
洛保倚着毛利兰的肩膀,每说一个字都要顿住喘息:“咳咳……守?你要我怎么守?像前几天那样,把自己熬成一具尸体?咳咳……我是医生,不是神!”她扯开领口的纽扣,露出脖颈处因输液留下的淤青,“你以为我为什么要打葡萄糖?今天早上,我差点就晕倒在病房!”
黄先生的脸色由红转白,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洛保深吸一口气,胸口剧烈起伏:“你母亲昏迷多年,我用针灸刺激神经,预计今晚就能苏醒。但如果你再每隔两小时打电话骚扰——”她突然逼近,眼中寒芒毕露,“我立刻终止治疗,你带着你母亲,现在就转院!”
“洛医生,我……我只是担心……”黄先生的声音越来越小。
“担心?”陆川冷笑一声,抓起墙上的排班表甩过去,纸张哗啦作响,“看看清楚!她连续72小时值班,会诊记录写满三页纸,你却只想着满足自己的焦虑?”陈晏梨跟着补刀:“前晚她发着高烧给你母亲换药,你知道吗?”
黄先生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泪水混着鼻涕往下淌:“洛医生,我错了!我糊涂!您别放弃我妈……”洛保别过脸去,不愿看这副场景。她太清楚,病人家属的焦虑与绝望,但这不该成为践踏医者底线的借口。
“起来吧!我说起来” 地摆摆手,
冷漠的说道“今晚我会守到十点
如果还没醒,我会调整治疗方案。但你记住——”她的目光扫过在场所有人,落在小安担忧的眼神上,声音坚定,“从现在起,我的休息时间神圣不可侵犯。谁再无故打扰,我绝不姑息,顺便,把那网上的视频给我澄清一下,你给我出去!还有网上那些断章取义的视频——怎么就没拍到我连续七十二小时守在你母亲床边的画面?”她的声音突然拔高,惊得走廊尽头的护士手中托盘一颤。
黄先生慌乱摇头,额角在瓷砖上蹭出血痕:“不是我拍的!我不知道谁……”
“我知道不是你。”洛保扶着毛利兰的手臂缓了口气,声音骤然软化,像被抽走所有力气,“可难道我拼着命救人,还要被网友指着脊梁骨骂?身体和精神双重折磨……”她攥紧胸口的白大褂,那里仿佛还残留着蛊虫躁动的灼痛,“我真的会撑不下去。”
宫野明美突然冲上前,将妹妹颤抖的手按在自己掌心焐热:“小保别说了。”她转头对着黄先生,眼中恨意几乎凝成实质:“你母亲能活到现在,全靠我妹妹拿命吊着!但凡你还有点良心……”
“等等,黄先生,算了!不用澄清了!”洛保在黄先生转身欲走时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令人心悸的平静
整个走廊再次陷入寂静,宫野明美捏着白大褂的手指猛地收紧,毛利兰举着体温计的手停在半空,工藤新一手机屏幕的映在他震惊的脸上,算了!
所有人都给我出去!别吵我,7点多我帮你母亲治病,直接关上了门,“这一觉……居然睡了这么久。”
洛保被7:30的闹钟唤醒,指尖在手机屏幕上划过时,屏幕映出她眼底褪去青黑却仍显疲惫的面容,真是个烂好人,把自己搞成这样!
推开门的瞬间,消毒水的气味裹挟着监护仪的滴答声扑面而来,黄先生猛地从陪护椅上起身,欲言又止的模样让她抬手打断:“不用多说,先看病人。”
洛保的指尖搭上黄阿姨腕间,脉象如游丝般虚浮,她的眉头瞬间蹙起。手电筒的光束扫过老人闭合的眼睑,瞳孔对光反射微弱得几乎难以察觉。“脑部血块压迫神经,导致意识难以恢复。”她掀开被子查看老人的肌张力,干燥的皮肤蹭过掌心,“普通药物渗透太慢,必须用针灸配合。”
黄先生扑通一声跪下,膝盖撞在瓷砖上的闷响惊得走廊护士探头张望。“洛医生,我知道错了!您别跟我一般见识……”他拽着洛保的白大褂下摆,声音带着哭腔,“我妈这辈子吃了太多苦,她不能……”
“起来。”洛保抽回衣角,从医药箱取出消毒棉片擦拭银针,“哭解决不了问题。”她将老人的衣袖挽至肩头,露出嶙峋的肩胛骨,“百会、风池、人中……”银针如流星般精准刺入穴位,尾端点燃的艾绒腾起青烟,“这是醒脑开窍针法,配合艾灸温通经络,洛保伸手扶住他,目光扫过老人凹陷的面颊:“住院部中医科有全套理疗设备,针灸、电疗、艾灸都能做。调养方子我来开,不过……”她顿了顿,斟酌着措辞,“治疗周期至少半年,住院费是笔不小的开支,你能负担吗?”
“能!能!”黄先生攥住她的袖口,仿佛抓住救命稻草,“只要能治好我妈,砸锅卖铁我也愿意!”
“费用不会太离谱”洛保抽回手,在医嘱单上圈出重点,
“主要是理疗和基础护理,药材我会尽量用平价替代方
”她撕下便签写下一串号码,“明天找明昊和夏宁办转科手续,他们在中医部大楼。外科的老陈和我熟,有问题也能找他协调。”
但效果如何……”她顿了顿,看着跳动的火苗在老人苍白的皮肤上投下明灭的光影,“要看她自己的意志力,说完直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