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字靓仔 作品
第247章 《存在之思与语言的狂欢》(第3页)
五、未来寓言的诗性重构
在技术奇点临近的时刻,树科选择以诗歌为诺亚方舟。当"后人类时代"不再是科幻叙事,而是迫在眉睫的现实,诗歌的使命不再是预言,而是如阿多诺所说"在冬夜里为春天命名"。诗人通过"热爱"的宣言,在技术焦虑与人文关怀之间架起桥梁,这种热爱不是盲目的乐观,而是如本雅明"灵光"理论中的辩证认知——在机械复制时代守护艺术的灵晕。
全诗在"呵呵呵"的笑声中收束,这种笑声不是廉价的解构,而是如巴赫金狂欢化理论中的"笑声哲学",在笑声中完成对权威的祛魅,在狂欢中实现主体的重生。当"我哋"与"佢哋"的界限消融,当人类与后人类在诗歌中达成和解,诗人完成了对海德格尔"向死而生"命题的后现代转写——在技术深渊的边缘,诗歌仍是守护人性最后的方舟。
在这首四千言的诗学长卷中,树科以粤语为笔,以技术为墨,绘制出一幅后人类时代的《清明上河图》。这幅图景里,有对技术伦理的深刻叩问,有对语言政治的精妙解构,有对存在焦虑的诗意栖居,更有在文明转折处守护人性火种的坚韧。当珠江的潮水漫过赛博格的金属关节,诗歌仍在岸边生长,以方言的根须,锚定人类最后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