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吃燕麦麸皮的念儿 作品

第331章 拔出萝卜带出泥(第2页)

书商吴某(指书架上的旧书):“我在开封开书店,初时只卖新书,嫌‘收旧书’麻烦,说‘这泥(旧书)占地方’。有次落榜秀才当掉一批手抄诗集,我照价收了,还帮他裱糊修补——‘这点泥(功夫),帮你留个念想’。后来秀才中了举,把京城新刻的书都托我卖,说‘吴老板懂书,带泥也不嫌弃’。这旧书堆里的新苗,是‘官宦门路’啊!《史记》说‘长袖善舞,多钱善贾’,依我看,是‘多泥善贾’——泥里藏着你想不到的种子。”

王某(给众人添茶):“李公的‘炭火换添头’,周公的‘碎瓷砌花墙’,汤姆先生的‘车站货场’,吴公的‘旧书换门路’——原来带泥不是白带,是把别人不要的土,当成自己下季的苗床。这泥里的新苗,浇水施肥的不是自己,是那些得了泥好处的人啊!”

三、泥能成势:千亩泥田,能长出“连成片”的萝卜林

盐商郑某(敲着盐引木牌):“单颗萝卜带泥是根,百颗带泥是田。我家做盐生意,康熙年间只在济南府卖,像颗孤零零的萝卜。后来太爷说‘把盐铺开到州县,顺带帮当地开酱园的赊盐’——这‘赊盐’就是泥。酱园用我的盐做出好酱,百姓爱吃,酱园赚了钱,不仅还了盐钱,还帮我吆喝‘郑家盐,腌菜香’。十年下来,山东十三州府,半数酱园用我的盐,盐铺连成了片,别家想进山东,比登天还难。这就是‘泥连泥,成了势’。”

票号掌柜陈某(抚平遥票号密档):“郑公说‘泥连泥成势’,晋商票号最懂这个。日升昌初开时,只做‘银钱汇兑’,后来发现‘商人兑了银子,总得买东西’,就顺带帮绸缎庄、茶叶铺‘代记账目’——这‘代记账’就是泥。绸缎庄见票号账目清,让客户直接用票号的银票买布;茶叶铺也学样,用银票结账。结果呢?票号的银票,成了‘硬通货’,连朝廷都用它发军饷。这泥连起来,是‘汇通天下’的势啊!”

纱厂老板林某(展机器图纸):“我在上海开纱厂时,机器一响,只盯着‘出纱多少’,像颗只顾长的萝卜。后来工人说‘家里孩子没学上’,我咬咬牙,在厂旁盖了所‘子弟学堂’——这学堂就是泥。工人见孩子能读书,干活更卖力,次品纱少了三成;附近农户见学堂好,把女儿送来当纺织工,招工都不用愁。更妙的是,学堂先生帮我算成本,竟找出了‘机器空转’的浪费,一年省出两千两银子。这泥,连起了‘工人心、农户力、先生智’,成了别人拆不散的势。”

胡商赛义德(展开波斯商道图):“我祖从波斯贩地毯到长安,不单卖地毯,还帮西域使团‘代订长安的瓷器’——这‘代订’就是泥。使团带着地毯回西域,带着瓷器回长安,两边都说‘赛义德的商队,带泥(跑腿)最靠谱’。后来波斯的香料、印度的棉布,都托我祖的队运,一条丝路,竟成了我家的‘专属商道’。这泥连起来,是‘垄断丝路’的势啊!”

王某(望着远处的农田):“郑公的‘十三州府盐铺’,陈公的‘汇通天下’,林公的‘纱厂学堂’,赛义德君的‘丝路商队’——原来带泥的终极,是把散泥连成田。单颗萝卜带泥,能长更大;千亩泥田连成片,风来不折,水来不涝,长出的不是一颗大萝卜,是一片拔不完的萝卜林!”

四、避泥之祸:嫌泥脏者,终成“无根之萝卜”

当铺老板冯某(叹口气):“诸位说带泥的好处,我却见过嫌泥脏的亏。我表兄在扬州开当铺,只收‘金银珠宝’,说‘收旧衣服、破家具是沾泥’。有次某绣娘当掉祖传绣绷,表兄嫌‘木头的,不值钱’,拒了。隔壁当铺收了,还帮绣娘修补绣绷上的裂痕——‘这点泥(功夫)不算啥’。后来绣娘成了盐商夫人,凡当东西,必去隔壁,还把亲友都介绍过去,表兄的当铺,三年就关了门。这就是嫌泥脏,丢了根啊!”

酒商徐某(灌了口酒):“冯公说的‘嫌泥丢根’,我在绍兴酿黄酒时也见过。某酒坊只知‘酿酒卖酒’,不肯帮农户‘改良稻种’,说‘这泥(技术)不该我们管’。结果别家酒坊帮农户改了稻种,酿出的酒更醇,农户只把好米卖给别家,某酒坊的酒越酿越差,最后只能兑水卖,名声臭了,连酒缸都被人砸了。这泥,你不沾,自然有人沾;根,你不扎,自然有人扎——等别人的根缠满了地,你这颗光萝卜,想扎都扎不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