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长安街的道商情纬(第2页)

暮色漫进西市时，裴红袖的织梦楼马车忽然停在街角，金步摇在车窗边晃出冷光：“竖子！竟带道长逛胭脂铺？”她的象牙梳敲着张一凡的算珠荷包，“本宫的‘道缘锦’可曾让道长满意？”

“裴老板的锦缎，”玉清轻抚袖口，算珠纹在暮色中泛着柔光，“比贫道的道袍更懂经纬交错。\x~x`s-c~m￠s/.?c·o¨m?”裴红袖挑眉，象牙梳忽然挑起玉清的木簪：“这算珠簪倒别致——虎娃，给本宫也刻十枚！”

虎娃吐舌：“萧姐姐说，这簪子是‘限量版’，凡哥哥特意让刻的！”玉清慌忙后退，木簪却“啪嗒”落地，露出内侧刻的“清”字与算珠交缠纹样。张一凡俯身捡起，算珠在他掌心滚出“赠”字：“道长若不嫌弃，在下让虎娃再刻支‘连理算珠簪’。”

“竖子放肆！”玉清的拂尘扫过他手背，却在接簪时，指尖触到他掌心的茧。裴红袖轻笑，象牙梳在两人之间划出弧线：“本宫瞧着，你们倒像算珠配拂尘，天生一对——走，本宫请你们去醉仙居吃酒！”

更夫敲过申时，醉仙居的雅间飘着葡萄酒香，虎娃趴在桌上给每个酒盏刻“护酒鬼脸”，算珠眼睛望着玉清的道袍。裴红袖晃着夜光杯：“道长可知，这酒叫‘红尘醉’？”玉清摇头，却在张一凡递来解酒杏脯时，发现他指尖沾着糖画痕迹。

“红尘醉，道心明，”张一凡的算珠在酒液中蹦成“醒”字，“就像这酒，醉的是身，醒的是心——道长今日逛西市，可算出了什么？”玉清望着窗外的灯火，忽然轻声说：“算出了……市井烟火，亦是道心。”

裴红袖忽然拍桌：“妙啊！本宫明日便让萧姑娘画《道心市井图》，准保卖爆！”虎娃立刻在酒壶上刻了个“护图鬼脸”，算珠舌头舔着壶嘴。玉清望着满室的算珠与织锦，忽然轻笑——原来红尘修行，真的能让人在市井喧嚣中，看见道心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