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不归 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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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儒大惑不解,那张帛书之中不过只是他身为臣对储君的所进的谏言而已,劝谏李询要以先王为规范,再为后世之表率。^s^a?n?g_b/o\o+k!.`c?o·m?

然少顷,老翁就已经明白:“太子与女皇之间可是已经出事?”

滋滋的炭火重新复燃,殷红散出热气。

李闻道放下手中铁器:“太子擅自为衡山公主修墓。”

褚儒的呼吸随即沉重起来:“所以其实要针对的是东宫,而非我。”

李闻道默不作声,即默认。

褚儒笑着仰头悲叹:“昔年众人皆高兴于太子的仁爱,兄友弟恭,孝悌有序,无一不是仁君所该拥有的,如今宗器被窃,这些反而致命了。”

局势已经如此,他必须要为将来大计而有所谋策:“若是武氏势必要将东宫拉下水,我只希望拂之能够看在昔日我曾教导过你治国之道的情谊上,在女皇面前,把太子从中摘出去。如果我的行为果真触怒君威,那所有罪责皆由我一力承担。”

李闻道伸手烤着火,看了眼对面,对此不置一词:“女皇只是想要以此来警告太子不要与自己对立,还未到褚公口中的地步。”

褚儒摇头,执意道:“防患于未然总是无错的。”

起身离开时,老翁又笑言:“数日前,我遣家信将尺素带回洛阳家中时,也曾给拂之带了一张帛书。”

*

而待归返洛阳,女皇直接命高游谨负责审问。

李闻道只能在旁监察其事。

那几日,他起居皆在官署之中,惟恐高游谨会施加酷刑。

然终究还是未能制止。

高游谨施刑是在一个深夜,哀鸣从诏狱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