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9章 控魂术

柳如山的目光如同淬火的利箭，瞬间穿透黑暗，死死钉在她们身上！一股刺骨的寒意，瞬间从脚底直冲柳如山的天灵盖！

只见云清心四女，哪里还有半分往日的灵动与生气？

她们眼神空洞，瞳孔涣散无光，仿佛蒙上了一层死寂的灰翳。脸上的表情是凝固的呆滞，如同戴上了一张僵硬的人皮面具，不见喜怒，不闻哀乐。

她们的步伐机械而整齐，手臂垂在身侧，随着行走轻微晃动，却毫无自然的韵律，关节仿佛生了锈的木偶。

月光惨淡地洒在她们脸上，映照出的是一种令人心胆俱裂的空白与虚无——那不是活人的神态，更像是被抽走了魂魄，仅余下躯壳在行走的提线木偶！

柳如山只觉得一股冰冷的怒火混合着锥心的痛楚，瞬间在胸腔里炸开！

他的拳头在袖中攥得死紧，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几乎要掐出血来。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一股铁锈般的腥甜味在口中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