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随果动 作品

第424章 血腥战场与崖谷虚实之探(第2页)

无奈之下,他将弓用力跨到背上,动作干脆利落地“唰”一声抽出腰间青铜剑,高高举起,声若洪钟般大声吼道:“族长有令,水军团听令,让他们跪地投降,不得违令!”

水军团的战士们听闻命令,尽管心中满是不甘,但军令如山,他们瞬间如猛虎扑食般冲向碎骨部众人。

刹那间,战场上人仰马翻,一片混乱。

碎骨部的马匹受惊,前蹄扬起,嘶鸣声、悲鸣声交织在一起,令人胆寒。

士兵们被撞得东倒西歪,有的被马蹄践踏,发出凄厉的惨叫。

鲜血汩汩地流淌,迅速染红了大片雪地,在洁白的雪地上蔓延开来。

那些碎骨部士兵身上的兽皮,早已被鲜血和融化的雪花浸湿,血水顺着衣角、甲缝不断滴落。

水军团的战士们一边冲,一边大声怒喝:“都给老子跪下,别做无谓的挣扎!”

碎骨部的士兵们,有的被吓得瘫倒在地,面如死灰,嘴里发出绝望的嘶嚎;有的还心存侥幸,拼了命地往丛林里逃窜,可水军团的战士们眼疾手快,如鬼魅般追上去,一把揪住他们的衣领,像拎小鸡似的将他们拖了回来。

在水军团的强力压制下,碎骨部众人只得纷纷跪地。

战士们从四处丛林里扯来藤蔓,将他们一排排地捆绑起来。

寒风中,碎骨部士兵们身子止不住地颤抖,脸上写满了恐惧与绝望,嘴里发出呜呜咽咽的求饶声。

而水军团的战士们则手持武器,满脸严肃地站在一旁看守,眼神中透露出胜利的自豪与对敌人的警惕,身上的雪花与血水交融,更添几分战场的肃杀之气。

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的碎骨部士兵选择集体投降,整片黑森林从崖底到山崖中,原本嘈杂的惨叫声和飞雨军的怒吼声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压抑的寂静。

那些被俘虏的碎骨部众人,被集中赶到了一个相对开阔的地方,一排排地跪在雪地上。

后勤营的彩营长带着大量的女兵们在战场中匆忙穿梭,进行着紧张的救治工作。

彩一边快速奔走,一边大声呼喊:“快,那边还有几个!”

后勤营的女战士们忙得脚不沾地,她们抬着担架,在山林间急促地奔跑,不顾恶劣的天气和满地的狼藉,对受伤哀嚎的士兵们展开救援。

然而,后勤营的女战士们面对伤者,态度却截然不同。

看到受伤的飞雨军战士,她们赶忙轻柔地将其抬上担架,还关切地对着飞雨军战士吹着气,轻声询问:“疼吗?”

飞雨军战士们看到后勤营的女战士,纷纷摇头,说道:“不疼。”

即便鲜血汩汩地往外冒,女战士们也毫不慌乱,迅速地把草药直接按在伤口上,再用绷带仔细拴好,而后赶紧往临时营地抬去。

可一旦看到有碎骨部的人躺在血坡里,女战士们的态度瞬间变得粗暴起来。

只见她们两两一组,粗鲁的直接将碎骨部的人“啪”地丢在担架上。

那碎骨部的人被摔得大叫出来,女战士紧接着一脚上去,又狠狠甩了一个耳光,怒喝道:“你们这些该死的人,就想着来抢夺咱们的族群,坏事做尽,还想让俺们来救你们!”

尽管心中满是厌恶与忐忑,但手上的包扎动作却没有丝毫懈怠,依旧迅速地为其处理伤口。

刚包扎完一处,一名女战士恨恨地抬起头,抹了一把头上混着血水和雪水的污渍,朝着躺在担架上正撕心裂肺惨叫的碎骨部家伙啐了一口,骂道:“你叫什么叫!真不想救你这家伙,要不是族长仁慈,就让你们自生自灭!”

身旁的两个同伴也正将另一个碎骨部族人从雪地上面直接拖拽到担架上,那碎骨部人被拖得惨叫连连。

其中一个女战士上去又是一个耳光,冷哼道:“哼,谁说不是呢?你再叫,老娘就不救你了!”

随着满是寒霜的黑森林崖大战的落幕,四处传来伤员们痛苦的哀嚎,那声音在寂静的山林间回荡,愈发显得凄惨。

受伤的飞雨军战士们有的躺在地上,看着天空,眼神中带着胜利的狂热,也在为天空中的小翼和小羽加油鼓劲——

此时,天空中,小翼和小羽的战场也进入白热化,它们展开了 十米的巨大羽翼,如两道黑色的闪电般冲进秃鹫群。

那些秃鹫原本想来分食战场上的尸体,却遭遇了小翼和小羽这两个强劲的对手。

小翼和小羽挥动着锋利的利爪,奋力扑击,所到之处,秃鹫纷纷被利爪撕开,带着血片和鲜血从天上坠落。

秃鹫群被搅得七零八落,慌乱地朝着远方逃窜。

小翼和小羽怎肯罢休,紧追不舍,就这样在空中追了几个小时,一直追到了雪下的平原。

在那雪下的平原上,寒风呼啸,雪花纷飞。

平原谷口处,驯兽部和血牙部两大部落的临时营寨连绵不绝,望不到尽头。

在白茫茫的天际下,夕阳的余晖洒下,给这片营寨染上了一层暖红色,与四周洁白的雪相互映衬,如梦如幻。

铁鬃等人在茫茫雪地里策马疾驰,鹅毛般的大雪纷纷扬扬地飘落,不断堆积在他们的肩头。

远处驯兽部和血牙部那一眼望不到头的军帐已隐约可见。

一路上,铁鬃思绪万千,不禁回想起昨日与“我”的商谈。

当时,他们向“我”表明来意并献上情报,期望为血牙部换取生机,也为他们自己换取雨族终身供养以及飞雨军排长的高官一职。

“我”不仅答应了他们的条件,还细致布置任务:待碎骨部大军行动六七个时辰后,即太阳高悬时,铁鬃率亲信从平原出发,进入黑崖谷,攀上山崖。

崖顶的草人、营帐及驻守的五个骑兵,见到他们便会撤离,他们需将草人带回呈给荫蛇。

想到这儿,铁鬃看了看身旁同样面色凝重的刀疤以及一众手下,又瞧了瞧马背上绑着的稻草人,心中五味杂陈。

刀疤忍不住凑近铁鬃,一阵寒风吹过,裹挟着雪花灌进他嘴里,哆嗦着压低声音问:“大哥,咱们这么做真的能行?万一雨族人反悔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