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希尘 作品

第40章 算法核心被污染 重构根基(第2页)

量子化的左手突然自动书写起秦代《数术记遗》中的计数法。当我的血液滴在算板上时,西汉的勾股术突然与巴比伦二次方程产生共振,将算法化身的獬豸冠震碎成戴德金分割的粉尘。税吏的躯体裂变成九章算题,每道题目都缠绕着未被证明的猜想触须。

"粟米算法核心在太仓令的密室!"冯·诺伊曼的声音从某个正在分解的方程式中传来。我撞开由均输问题组成的青铜门,看见密室中央悬浮着东汉时期的青铜量器——量器表面的方田纹章正被数学瘟疫的紫色菌丝侵蚀。

突然,量器迸发出刺目的白光。我被迫用量子化的左手遮挡,发现小指的纳维-斯托克斯湍流正在吞噬光线。当视线恢复时,量器已化作青铜齿轮组,每个齿牙都刻着《周髀算经》的七衡六间图。齿轮间隙渗出暗红色液体,那是用所有未被证明的数学猜想酿成的毒酒。

"用你的量子态重构量器!"冯·诺依曼的半个头颅出现在齿轮中央,"让粟米算法在不可定向流形中重生!"

我将正在量子化的左手插入齿轮组。剧烈的疼痛中,看见小指的湍流模型正将青铜齿牙改写成四色定理的拓扑结构。东汉的方田术突然从伤口喷涌而出,粟米粒在四维空间展开成非欧几何的丰收图景。量器重新凝聚时,表面浮现出用甲骨文、楔形文字和希腊字母共同书写的约束方程。

整座算法圣殿突然剧烈震颤。我回头看见被感染的税吏残躯正在膨胀,哥德尔的不完备定理从其胸腔爆出,像黑色荆棘般刺穿所有数学空间。量子化的左手突然自动结出佛教手印,纳维-斯托克斯方程的湍流在掌心凝聚成拓扑手术刀。

当刀刃刺入感染核心时,整个《九章算术》空间突然倒转。我看见自己正站在1932年的哥廷根大学礼堂,年轻的冯·诺依曼在讲台上用粉笔画着量子力学算符,而教室后排的阴影里,商代青铜算筹正沿着地板裂纹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