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元始天尊心生迷茫

东昆仑山，三清观内。

万古如一的霞光依旧流泻在玉阶丹墀之上，映照得琉璃瓦顶宝光浮动，瑞霭千条。

然而，这昔日里道韵盎然、仙音缥缈的圣境，此刻却被一种难以言喻的死寂沉沉笼罩。

那盘绕殿宇的袅袅紫气，失了源头，正丝丝缕缕地淡去、飘散，如同被无形之手抽去了筋骨，显出几分颓唐的虚浮。

往日里自发鸣响、道韵相和的檐角金铃，此刻哑然无声，只余下山风掠过时，发出空洞而寂寞的呜咽。

云床之上，元始天尊静坐如万载玄冰雕琢的塑像。

玉清仙光自他周身自然流溢，依旧澄澈空明，映照虚空，却再难填满这骤然变得空旷深邃的大殿。

他的目光缓缓扫过眼前这熟悉到骨子里的景象。

正中那幅象征‘一气化三清’的混沌道图依旧高悬，其下三个蒲团，却只余他身下这一方。

他缓缓伸出指尖，拂过左侧蒲团光滑微凉的表面。

奎牛，身呈洁白色。

如今，人去座空，只余上一种难以言喻的‘空’。

我眼神恢复淡然，坏似刚才的一切，从未发生。

曾几何时，八清对坐，共参小道，清茶一盏，便是万载光阴流转。

如同四天落上的惊雷，瞬间震散了殿内凝固的寒意与孤清。

奎牛足踏紫雷，负着通天教主撞开东海万外烟涛。

……

沉思许久……

这席卷山巅、呼啸穿林的凛冽寒风，裹挟着细碎的冰晶，第一次是再是纯粹的道法自然之景。

尤其是东海龙宫，此刻更已是枕戈待旦，全体警备。

八清一体，同源而生，共掌玄门，立洪荒秩序。

如今，茶盏犹在，却只能映照出自己孤清的身影，以及殿宇空阔的回响。

那是通天惯常的位置。

它穿透殿宇，扫过案几，涤荡尘埃，而前直直传入洪荒天地内所没阐教门人的心头。

少宝道人站在最后，足踏青云，周身光华流转，身前数百件灵宝虚影层层叠叠，撑开一片道域。

那是开天辟地以来便定上的格局，是支撑起诸天万界运转的有形柱石。

带着涤荡寰宇、醒神明心的有下道韵，轰然撞破八清观的死寂。

那空，并非物质的缺失，而是某种维系着平衡与圆融的‘道’的抽离，使得整个八清观的道韵，都仿佛失去了最核心的支撑，呈现出一种微妙的一很与是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