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章 极恶与极善

叶白看向老魏问："老魏，你的'灵想'可以在一定程度改变现实，对吧？"

老魏的烟头在昏暗里明灭，他眯起浑浊的眼睛："你要干什么？"

"帮你开窍。"叶白突然伸手搭上老魏的肩膀，五指微微收紧，"你的'灵想'不仅能改变现实..."他的声音骤然压低，"还能篡改人的认知。"

老魏突然大笑，笑声惊飞了屋檐下的乌鸦："哈哈哈...叶警官，我的回响我能不知道？"他抖落烟灰，"试过很多次了，屁用没..."

"因为你还不够疯。"叶白猛地掐灭他的烟头，火星溅在两人之间的血泊里，"听着——"他的瞳孔在阴影中泛起诡异的银光，"没有废物的回响..."

"只有不敢疯的人。"

雾气突然凝固成冰晶，悬浮在空中。老魏发现自己的手掌正在变得透明——不是消失，而是重组。

"所以..."叶白的声音带着蛊惑的韵律，"你是废物吗？"

老魏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看见自己苍老的手背正浮现出年轻时的刺青——那是在现实世界欠下高利贷时，债主用烧红的铁丝烙下的"赌"字。

"我..."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年轻洪亮，"我当然不是废物！"

随着这声咆哮，整个街道的玻璃同时爆裂开来，声音极大钟声也响起了。

我听到了「灵想」的回响。

叶白满意地松开手："看，这不是会了吗？"

老魏怔怔地望着自己的双手——皱纹正在消退，老年斑逐渐淡去。当他再抬头时，镜片后的眼睛已不再浑浊："叶警官...你他妈...真是个疯子..."

教室里。

金元勋的拳头刚挥到一半，身体却诡异地僵住—— （等等，为什么突然想用脚？）

这个念头刚闪过，他的鞭腿已经扫了出去。

李香玲眼中精光一闪，矮身躲过的同时，一记肘击狠狠撞向金元勋的膝盖。

"咔嚓！"

骨裂声清脆响起。

"阿西吧！"金元勋痛骂一声，本能发动"跃迁"，瞬间出现在三米外的板凳上。

可板凳腿突然"啪"地断裂，他狼狈地摔下来，不得不再次跃迁到课桌上——

"嘎吱！"

桌腿毫无征兆地崩塌。

金元勋踉跄落地，额头渗出冷汗： 我他妈怎么了？ 好好的为什么非要用腿？还有这桌椅...一次是意外，两次绝对是人为！

他猛地抬头，发现李香玲正似笑非笑地活动手腕。

楚天秋的目光如刀，直直刺向赵海博。他缓步走近，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嗒、嗒”声，像是倒计时的秒针。

“赵医生，好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