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我快难受死了
夜色深沉,烛火摇曳。 云珩正要吹灭烛芯,房门却猛地被撞开。
夜风卷着清冷的药香灌进来,萧雪衣雪白的身影立在门口。
衣袍凌乱,那双总是淡漠的眼睛此刻烧得通红,翻涌着令人心惊的欲色。
“萧……”
她话音未落,就被他一把按倒在床榻上。
锦被翻卷间,烛火“啪”地爆了个灯花,将他的影子投在墙上,像只蓄势待发的猛兽。
“等会儿。”云珩连忙伸出掌心抵住他滚烫的胸膛,“怎么又有兽人给你下药?谁给你下药你找谁去。而且你是大夫,随便扎两针就好。”
“药?”
萧雪衣低笑一声,震得她指尖发麻。
他忽然俯身,带着药香的吐息烫在她耳畔:“这不正是你想要的?”
修长的手指不容抗拒地扣住她的腕子,“已婚雄性遇上发情期……除了雌主,还能找谁解?”
在本世界的传统中,已婚雄性若在发情期与其他雌性交合,会被视为对雌主的羞辱,被其他兽人排挤,甚至被杀,然后关进笼子坠海。
而萧雪衣此刻压抑的喘息,分明是认定白日里那些“刻意”的亲近,都是她算准了时机的引诱。
云珩脑中“嗡”的一声。
她竟忘了这种设定!
白日为他洗头时贴近的呼吸,故意晃动的脚踝,甚至那句“我疼你不也难受”,此刻全成了罪证。
冤枉啊。
她分明是想知道他的洁癖接受程度。
否则日后遇到受伤严重的病人,他还怎么治疗?怎么给她赚晶币养老?
可眼下这这这……
萧雪衣滚烫的指尖正摩挲着她腕间血管,那种充满占有欲的力道,仿佛在确认猎物的脉搏。
月光掠过他绷紧的下颌线,一滴汗珠正顺着喉结滑落,没入早已散乱的衣襟。
“咳,你误会……”
云珩挣扎着要解释,却被萧雪衣狠狠咬住了唇。
是的。
咬。
尖锐的犬齿直接刺破她的下唇,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
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滚烫的掌心扣住她的腰,力道大得像是要把她揉进骨血里。
云珩毫不怀疑如果再不采取行动,今晚她真的会死过去。
发现能用“意念”操控就发现吧。
于是,她不再犹豫,直接动用血契——
「萧雪衣,我命令你,立刻从我身上起来!」
「绝对命令」生效。
萧雪衣的身体猛地一僵,本能地遵从了她的意志,翻身坐起。
但他只是坐在床边,并未走远。
然而,诡异的是,萧雪衣不仅没有恼怒,反而低低笑了一声,声音沙哑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