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血月梳影(第2页)

“凯斯！”林赛冲向 sarcophagus，却看见凯斯的银发缠满金盏花藤蔓，每片叶子都在播放托拉夫疗养院的监控录像。1978年的克里斯汀修女正在给婴儿佐伊梳头，桦木梳齿上沾着的不是发胶，而是玛丽的脑浆——这是观众比主角早两章发现的秘密，通过艾玛义体里的老胶片。

“他们在等血月升至顶点。”凯斯的声音像生锈的齿轮，他的相机突然自动拍摄，闪光灯照亮火炬内部的七具金发尸体。林赛认出其中一具的樱桃发卡——那是母亲艾琳1985年失踪时的最后穿戴，头皮上的齿痕与自己耳后的疤痕完全吻合。

中央公园的直播突然切入特写：两百万金发女性同时抱头，她们的发间钻出荧光菌丝，在血月下织成发光的梳齿网络。这是《都市侠盗》式的“高风险”——如果林赛不献祭自己，纽约将变成活的梳灵祭坛。但观众知道，艾琳早在克莱尔的发梢植入了金盏花抗体，这个伏笔藏在第18章克莱尔抱怨“妈妈总往我头发抹奇怪的油”。

“接住！”艾玛的机械臂突然断裂，抛出的不是武器，而是1978年的护理日志。湿透的纸页上，安娜的签名旁画着小小的樱桃——与林赛此刻握着的发卡一模一样。原来艾玛不是克隆体，是安娜的亲生女儿，这个反转借鉴《七宗罪》的“凶手就在身边”，但用基因检测报告替代指纹。

血月终于攀上火炬尖。佐伊的婴儿发出超声波尖叫，林赛的银梳碎片自动拼接成玛丽的嫁妆梳。当梳齿触及凯斯的心脏时，所有金盏花突然静止，时间仿佛回到1948年的托拉夫钟楼——玛丽举枪自尽前，曾对襁褓中的三胞胎说：“诅咒的尽头，是成为彼此的镜子。”

克莱尔突然扯开衣领，露出与林赛对称的金盏花胎记。两姐妹的血同时滴在银梳，梳齿竟长出人类睫毛——那是玛丽的视神经，连接着三百年前被尼古拉斯杀害的女巫。“我们不是容器，是钥匙。”林赛想起第5章凯斯说的谜语，终于明白“三把钥匙开同一扇门”的真意：三胞胎的血必须同时流向梳灵核心，才能激活玛丽的抗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