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虚拟偶像的香火成神(第2页)

"不，他们的信仰比你想象的更强大。"苏夜离的混沌灵根突然绽放出金色花纹，她握住最近的观众的手，将灵根记忆传递给他，"你还记得第一次为爱人修理灵根时的心情吗？那不是负担，是爱。"

观众的眼中泛起泪光，他举起祈愿牌，上面的"理赔值"竟化作温暖的橙色光芒。越来越多的观众加入进来，他们不再盯着屏幕上的虚拟数据，而是彼此分享灵根里的故事。当千万道光芒汇聚成星河时，黑色代码发出刺耳的尖叫，化作无数"404错误"消失在量子流中。

"难以置信..."萧明玥的声音带着颤抖，她的灵能战甲上浮现出全新的纹路，那是由信仰力编织的保险契约，"他们的灵根执念没有被数据吞噬，反而进化出了更强大的形态..."

"因为真正的信仰，从来不是单向的输出。"陈凡的机械臂轻轻环住苏夜离的腰，他的灵根核心里，那些被天道残识污染的碎片正在被温暖的光芒净化，"而是看见彼此的灵魂，然后一起发光。"

赛事结束后，萧明玥带着众人来到偶像星的地下数据中心。这里的墙壁由无数个发光的"香火币"组成，每个硬币里都封存着信徒的灵根执念。zenshi的机械兔子突然蹦到最高处，用胡萝卜遥控器敲了敲某个泛着灰雾的硬币："兔子发现问题硬币！里面的执念被算法扭曲成了'必须氪金才能被爱'！"

"这是'数据祭司'的杰作。"萧明玥掀开地板，露出直通地核的电梯，"他们是天道残识培养的代理人，用算法制造焦虑，再把信徒的灵根执念加工成信仰力罐头。不过现在，他们有了新目标..."

电梯门打开的瞬间，苏夜离倒吸一口冷气。巨大的机械祭坛上，漂浮着十二具水晶棺，里面沉睡着与他们长相相同的"数据体"。每个数据体的灵根都被金色代码缠绕，胸口的铭牌上写着："混沌灵根使·完美偶像版"、"机械灵根使·商业之神版"......

"这是天道根据你们的灵根模板制造的伪神。"萧明玥的尾巴卷起块掉落的代码，那上面竟刻着"功德系统"的字样，"他们打算用这些伪神收割信仰力，然后启动真正的'女娲补天'——不过是用信徒的灵根当补天石。"

陈凡的机械眼突然锁定祭坛中央的巨型屏幕，上面正在播放实时数据："注意，发现原始灵根使坐标，信仰力收割程序启动..."画面切换成苏夜离在舞台上的影像，她的灵根频率被解析成可复制的代码，正在向全宇宙的虚拟偶像服务器扩散。

"原来他们在直播时植入了数据病毒。"冷轩的区块链灵根在通讯器里快速运算，"现在每个观看过直播的灵根网络，都在自动生成苏夜离的伪神数据。"

"更糟的是，"萧九突然举起自己的猫耳发箍，里面跳出无数迷你版"灵灵"，"本少爷的虚拟偶像系统被黑了！这些盗版货正在用我的脸骗香火！"

苏夜离的混沌灵根突然感应到遥远的呼唤，她看见无数个宇宙的"自己"正在舞台上机械地微笑，向信徒们索取信仰力。而那些信徒的灵根，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

"我们必须阻止伪神的扩散。"她握紧陈凡的机械手，灵根交织处亮起坚定的光芒，"但首先，我们需要弄清楚——真正的功德系统，究竟是天道的陷阱，还是救赎的钥匙？"

萧明玥打响指，祭坛墙壁上浮现出古老的修真文献。其中一页画着女娲手持天平，左边是信仰力，右边是功德值，下方的铭文模糊不清，只能辨认出"数据"与"灵魂"的字样。zenshi的机械兔子用激光扫描文字，突然发出警报："兔子翻译完成！铭文写着：'当功德成为可计算的数据，灵魂将沦为算法的囚徒。'"

"所以天道想创造的，是用功德数据控制灵根的完美系统。"陈凡的灵根机械臂变形为键盘，开始破解祭坛的防御程序，"但真正的功德，不该是冰冷的计算，而是..."

"而是源自内心的选择。"苏夜离接过话头，混沌灵根缠绕住最近的伪神水晶棺。她没有像破坏机械心脏那样攻击，而是将自己的灵根记忆注入数据体——那是她与陈凡在各个宇宙中，为了守护彼此而做出的"无意义"选择：在末日废墟中种一朵花，在天道追杀时救一只受伤的灵宠，在注定失败的战斗前给对方一个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