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染青山客 作品

第64章 多一个姐姐(第3页)

kiss扯动嘴角,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那个被你用aptx4869变小的侦探?”“雪莉,你可真博爱。”

“他更像需要被姐姐操心的笨蛋”洛保伸手接过毛利兰递来的温水,

目光平静如湖面,“就像十四岁的你,会为了偷一本笔记被吊在刑房三天

”她的声音突然放轻,“那天晚上,我数着你滴落的血珠,在墙上画了十七道刻痕。”

病房陷入死寂,

kiss的呼吸声粗重得像破风箱,突然抓起轮椅旁水杯砸向墙面

“别说了!”她蜷缩着抱住头,银色发丝凌乱遮住半张脸,“你为什么要救我?

看着我死掉,你不就少了个累赘?”

“因为你是我唯一的搭档,洛保撑着床头,

“跟我回国吧。”她握住kiss颤抖的手,指腹擦过对方虎口处狰狞的枪茧,

“这次换我守着你,再也不会食言

”窗外的樱花簌簌飘落,有几片粘在kiss银白的发丝上,像是未落尽的雪。

kiss猛地抽回手,轮椅后退撞上门框:“别假惺惺了!你明明知道我……”话音被剧烈的咳嗽截断,指缝间渗出的血珠滴在洛保手背,烫得她微微一颤。

“十四岁那年你替我挡的子弹,到现在还在我右肩胛骨里。”洛保解开领口两颗纽扣,露出锁骨下方淡粉色的疤痕,“你以为我每次做x光检查,是在看什么?”她突然握住kiss的手按在自己胸口,“听,这里跳得这么乱,都是拜你送的神经毒素所赐。”

“疯子……”kiss的声音发颤,指甲深深陷进洛保掌心,“你就不怕我再给你注射毒药?”

“怕啊”洛保轻笑,咳出的血沫染在嘴角像朵妖冶的花,“但更怕你又一个人躲在黑暗里,把自己熬成怪物,

兰说要教我们做樱花羊羹,新一那家伙肯定会偷偷跑来蹭吃。”

“谁要和你们过家家!”kiss别过头,却偷偷放大了照片里的躺椅细节。宫野明美突然轻笑出声,从口袋里掏出枚泛黄的信封:“小保住院前,让我藏好这个。”

褪色的信纸上,稚嫩的字迹写着:“等我们做出能让人重生的药,就去苏州开诊所。kiss当老板,我负责看病,要养很多很多流浪猫。”落款是十二岁的宫野志保,旁边还画着两个歪歪扭扭的笑脸。

kiss的呼吸骤然停滞,信纸在指间簌簌发抖。记忆突然翻涌——那个总在实验室角落偷偷画樱花的少女,那个被关禁地出来后发着高烧,却仍惦记着给她偷退烧药的挚友。 “其实我早就查到你了。”洛保将u盘塞进她掌心你经手的所有毒药成分,

我都逆向解析过。知道为什么每次组织的暗杀行动都会失败吗?”她狡黠地眨眼,“因为你的配方里,永远藏着我教你的解毒思路。”

kiss猛地抬头,眼眶通红:“你早就知道?!”

洛保,没理会她,而是躺回了床上,赤井秀一将文件随意搁在桌上,金属笔帽磕出清脆声响,镜片后的目光扫过洛保渗血的绷带:“fbi在东南亚的线人失联前,传回了银面的交易记录。”他刻意顿了顿,看着kiss骤然绷紧的脊背,“交易内容,似乎和你手里的u盘有关。”

洛保倚在毛利兰肩头挑眉,苍白的脸上泛起一抹戏谑:“姐夫,你来看病人都自带恐吓套餐?”她突然转头盯着宫野明美,绷带下的手指点了点对方无名指上的素圈戒指,“姐,洛溪这个名字虽然文艺,但你身份证上的‘宫野明美’,可比任何笔名都动听。”

宫野明美耳尖泛红,慌忙将手背到身后:“说什么呢,我只是……”

“只是想光明正大地站在赤井先生身边?”洛保眨眨眼,忽然被怀里炸开的毛团打断。暖阳不知何时挣脱阿笠博士的牵引,此刻正扒着她的病床又扑又跳,脖颈的铜铃撞出欢快的声响。

“小祖宗!”洛保被撞得伤口一疼,却仍笑着接住往她怀里钻的田园犬,

暖阳湿漉漉的鼻头蹭过她染血的领口,突然叼住她锁骨处晃动的银杏叶项链,琥珀色眼睛直勾勾盯着她,喉咙里发出委屈的呜咽。

“还学会挟物威胁了?”洛保刮了刮它的鼻尖,任由小狗拽着项链往床上拖,“是不是博士没按时给你开小灶?”她突然被暖阳压得躺倒,绷带渗出的血迹在洁白床单上晕开,却还是腾出一只手揉着它的肚皮,“撒娇也没用,等伤好了,带你去苏州追蝴蝶。”

kiss转动轮椅靠近,银白头发垂落遮住泛红的眼眶

她伸手想摸暖阳的脑袋,却在指尖触到狗毛时猛地缩回。洛保眼疾手快拽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按在暖阳蓬松的背上:“别怕,它比某些人温顺多了。”

暖阳仿佛听懂了调侃,突然挣脱洛保的怀抱,跳上kiss的轮椅

它蜷成毛茸茸的团子,脑袋枕在对方膝头,尾巴有一下没一下扫过她颤抖的手背。kiss僵着身子不敢动弹,

直到小狗伸出舌头舔她掌心的旧疤,才像被烫到般抽气——那是当年替洛保挡枪时留下的伤痕。

“看到没?”洛保支起身子,胸口绷带因动作歪斜,露出半截蜿蜒的电击疤痕,

“连它都知道,伤口要晒晒太阳才好得好,身上渗血了

“哎呀,没事没事不用!”洛保朝举着手机要叫医生的赤井秀一摆手,一边偷偷把渗血的绷带往被子里藏,一边朝毛利兰眨眨眼。她伸手勾住爱人的脖颈,将脸埋进对方肩窝蹭了蹭,故意提高声调:“忘了告诉你,我现在可有自己的爱人了——还有家人,以后你也是其中一份子!不过爱人嘛,可不能分享哦。”

毛利兰耳尖瞬间染上绯色,却反手将洛保搂得更紧,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她后颈的碎发。kiss别过头轻嗤一声,可唇角扬起的弧度却怎么也压不下去。暖阳似乎察觉到主人的得意,在kiss膝头欢快地摇着尾巴,铜铃声响清脆。

“朋友可以共享,美味的樱花羊羹也能分你一半,但兰只能是我的。”洛保突然凑近kiss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补充,“姐姐也能分你一半疼爱,不过姐夫嘛……”她朝正皱眉翻医疗记录的赤井秀一努努嘴,“他归我姐专属。”

宫野明美闻言差点被刚喝的水呛到,耳尖通红地瞪了妹妹一眼:“志保!”可眼底流转的笑意却怎么也藏不住,

赤井秀一翻文件的手顿了顿,镜片后的目光扫过满脸促狭的洛保,喉结动了动没作声。

“哪有小奶狗这么大的力气!”洛保撸着暖阳蓬松的毛发,把小拘给姐姐。

洛保窝在毛利兰怀里,突然眼睛一亮,像想起什么似的拍了下手掌:“对了!我得隆重介绍一下,我的干爸干妈现在转正成爸妈了——工藤优作和有希子!以后都是一家人,绝对能分享!”她转头冲kiss挤眉弄眼,又戳了戳毛利兰的脸颊,“至于我这个弟弟工藤新一嘛,虽然顶着‘死神体质’,但分你一半也无妨,说不定能分担点厄运!”

kiss闻言挑眉,指尖无意识摩挲着u盘边缘:“你分享弟弟,怕不是想让我帮你收拾烂摊子?毕竟那位名侦探走到哪,命案跟到哪。”她瞥了眼正被暖阳追着咬鞋带的赤井秀一,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不过工藤,认多一个姐姐怎么样?我保证比你姐更‘温柔’。”

正巧推门而入的工藤新一愣在原地,镜片闪过无辜的反光:“突然提到我做什么?”他刚想走近病床,就被赤井秀一伸臂拦住,还顺带被暖阳咬住裤脚往后拽。

洛保突然握住kiss的手,绷带渗出的血迹在两人相触的地方晕开:“上一个案子的真相你已经知道了——教授的死,

不过是组织的阴谋。但我猜……”她压低声音,病房里的气氛骤然凝重,“银面不会善罢甘休,新的命案恐怕随时会出现。”她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工藤新一身上,“只是这次,别再一个人硬扛。”

工藤新一张了张嘴,刚要反驳,却被毛利兰一个眼刀堵了回去。少女轻轻替洛保理了理额前的碎发,冷声道:“听到没?姐姐养伤期间,你敢惹事,我第一个不放过你。”

暖阳似乎察觉到气氛紧张,突然跳上病床,毛茸茸的身子横在洛保和工藤新一中间,冲着侦探“汪汪”叫了两声。病房里的凝重瞬间被打破,kiss忍不住轻笑出声,伸手揉了揉暖阳的脑袋:“看来连它都知道要护着你。行,我就收下这个弟弟——前提是他别拖我后腿,

“想多了,多个人帮你破案啊”洛保笑弯了眼,胸口的绷带随着轻笑微微起伏,“kiss姐对毒药、化学相关的案子可感兴趣了,说不定能破解你那些悬而未决的谜案。不过事先说好——”她突然板起脸,严肃地看向工藤新一,“我养伤期间,你敢把命案带到这里,小心我用针灸封住你穴位!”

“喂!哪有人咒自己弟弟的!”工藤新一急得摘下眼镜,却在触及kiss审视的目光时突然正经起来。眼镜镜片闪过锐利的光:“如果是涉及化学毒素的案件,确实需要专业人士协助。”

“别忘了,你还有个更厉害的姐姐。”kiss突然嗤笑一声,将u盘揣进怀里,“那位fbi搜查官的姐姐,可比我难缠多了。”她转头看向正给洛保喂温水的宫野明美,想起对方在组织时孤身救妹妹的模样,眼底闪过一丝复杂,

“他往常的命案大多不跟组织沾边,十有八九是‘死神体质’在作祟。

”洛保捏着暖阳的爪子晃了晃,调侃的目光投向工藤新一,“小学当柯南那会儿,人家都叫他‘死神小学生’

至于高中、大学……”她故意拖长尾音,“失忆回国当医生那两年,我还真不清楚他有没有新外号——总不至于叫‘死神大学生’吧?”

工藤新一推了推黑框眼镜,耳尖泛红:“那都是误传!而且当时戴眼镜是为了隐藏身份……”

“得了吧,变回工藤新一还戴着,是戴出感情了?”洛保挑眉,伸手作势要摘他眼镜,“明明视力20,装什么深沉

”暖阳见状也跟着起哄,跳起来试图扑向那副黑框眼镜,逗得kiss忍不住轻笑。

“说回正题”宫野明美递来温热的药汤,目光担忧地扫过洛保渗血的绷带,“银面既然敢设局,恐怕不会轻易罢手。”

“他不敢。”洛保接过药一饮而尽,绷带下的伤口隐隐抽痛却面色如常,“选kiss当棋子就是最大的败笔——毕竟她恨透了我,这可是银面押错的第二注。”她转头看向轮椅上的kiss,对方正摩挲着u盘若有所思,“还记得v吗?那个被银面抛弃的‘弃子’……银面现在投鼠忌器,更何况我现在的身份,背后站着的是国家。”

赤井秀一翻着fbi密报的手顿了顿,镜片闪过冷光:“但不能排除他铤而走险。你的身份虽有威慑力,可组织一旦狗急跳墙……”

“所以才把新一‘分享’给kiss姐啊。”洛保狡黠地眨眼,胸口的绷带因轻笑微微起伏,“有化学专家和名侦探联手,还怕破不了银面的毒计?不过事先说好——”她突然板起脸,严肃地看向工藤新一,“你这‘死神体质’最好给我安分点!在我苏州的诊所,可不许闹出人命!”

工藤新一刚要反驳,却被毛利兰瞪了一眼,只好无奈摊手:“知道了知道了,保证离命案远远的……才怪!身为侦探,总不能见死不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