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染青山客 作品

一百零十五章 恢复记忆(第2页)

“赤井,你带人排查地下车库;小兰,你联系工藤,让他查交通监控。”他转身看向毛利兰,女孩攥着发绳的手还在微微发抖,“小兰,你先冷静,洛保不会有事的。”

毛利兰抬起头,眼眶通红:“可她身上的伤还没好……”话音未落,病房门突然被撞开。

洛保扶着门框大口喘气,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湿,苍白的脸上却挂着灿烂的笑容:你们找我?“你们不会还在生我的气吧?”语气冷气,

她晃了晃被阳光晒得发红的脚丫,“我就是去楼梯间坐了一会,然后走出去走走而已,走的是小路,往那边那条小路直走出去的。”

病房里一片死寂。毛利兰手中的发绳“啪嗒”掉在地上,

陈晏梨的文件夹滑落在地,赵真于和赤井秀一同时站起身,目光死死锁在洛保身上。

“不理我5天了,在床上待的我都快发霉了!”洛保吐了吐舌头,试图用玩笑打破僵局,

“而且你们书不给我看,整天躺在床上,我无聊得只能数天花板

发呆看电视,看的都是养生节目,一点都不好看!想找人聊天……”她的声音渐渐低落,“我错了!

我不该一个人去洛杉矶救孩子,不该上g的车,但是你们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毛利兰突然冲上前,狠狠抱住洛保,力道大得像是要把人揉进身体里:

“笨蛋!你知不知道我们有多担心!”滚烫的泪水渗进洛保的病号服,“我还以为……以为你又被组织抓走了……”

陈晏梨别过脸抹了把眼睛,再转回来时又恢复了冷脸:“下次再敢这样,

我直接把你绑在床上!”嘴上凶巴巴,却还是快步走到病床前,仔细检查洛保的伤口,“伤口有没有裂开?是不是又逞强了?”

洛保任由他们忙前忙后,心中满是酸涩与温暖,

记忆中,在组织里受伤时,等待她的只有冰冷的实验台和无情的呵斥,

而现在,有这么多人真心实意地为她担忧……

“对了,真的没发生什么事吗?”赵真于突然开口,目光锐利地盯着洛保,“你出去这么久,真的只是散步?”

洛保心里“咯噔”一下

她下意识摸向腰间的领带,又迅速放下——不能让他们知道记忆复苏的事,至少现在不行“真的!我就是太久没活动,

想吹吹风

”她露出无辜的笑容,“而且,我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嘛!”

工藤新一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

“事情恐怕没这么简单。”他举着手机,屏幕上是一段模糊的监控截图,“这是医院后门两公里外的监控,拍到一个穿病号服的人上了一辆黑色轿车

虽然画面不清楚,但身形很像你。”

空气瞬间凝固。洛保感觉心跳漏了一拍,却仍强装镇定:“可能是看错了吧?医院这么多病号服,说不定是其他病人呢?”

赤井秀一眯起眼睛,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洛保,你最好说实话。如果和组织有关……”

“真的没事!”洛保冷漠的说,震惊的表情,又软下声音,

“我保证,没有危险,

我只是……只是想一个人静一静。从洛杉矶回来后,你们都不理我,我心里难受……”她低下头,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阴影,“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会擅自行动了。”

毛利兰心疼地捧起她的脸:“我们不是不理你,只是太生气,也太害怕……”

洛保趁机扑进毛利兰怀里,将脸埋在她肩头,声音闷闷的:

“我知道,以后我会好好保护自己,不让你们担心了。”她偷偷看向工藤新一和赤井秀一,见两人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暗暗松了口气。

然而,当夜幕降临,洛保躺在病床上望着天花板,白天强装的镇定终于褪去,

暗处,一双眼睛正透过望远镜观察着病房里的动静。那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将手机贴近耳边:

“目标已经回到医院,看起来没什么异常。不过……”他盯着洛保若有所思的侧脸,“她的眼神变了,也许该重新评估这个‘普通医生’了,

深夜的医院走廊寂静无声,消毒水的气味在空调的循环风里愈发刺鼻,被安排了单人病房,

洛保攥着床头的呼叫铃犹豫再三,最终按下按钮

五分钟后,陈晏梨顶着乱蓬蓬的头发,裹着白大褂推门而入,手里还握着半块没吃完的巧克力。

“大半夜不睡觉,又折腾什么?”陈晏梨打着哈欠,巧克力碎屑随着话音簌簌落在领口,“再这样下去,我都要得神经衰弱了。”

“陈大医生,你过来一下,帮我抽个血呗!”洛保掀开被子坐起

她盯着陈晏梨的眼睛,声音压得极低:“有些事我必须告诉你。”

陈晏梨的动作骤然僵住,巧克力包装袋发出细碎的脆响,这个跟大学同学,又是同事好友,

她太熟悉洛保此刻的神情——那是16岁时,在大学的时候去在洛杉矶面对持枪歹徒时,才会浮现的锐利与决绝。

“我恢复记忆了,所有的记忆都恢复了。”洛保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遇到一个人,叫新星,他给我打了一针。”她迅速将被绑架的经过复述一遍,

末了猛地抓住陈晏梨的手腕:“这件事你不要说出去!我想来想去,我只能告诉你。”

“什么?!”陈晏梨下意识想要抽回手,却被洛保攥得更紧,

好友的瞳孔里翻涌着她从未见过的复杂情绪,既有劫后余生的后怕,又有破釜沉舟的孤勇。

“他说我会因为这一针变得冷漠,简直是神经!”洛保松开手,自嘲地笑了笑,

“他不是凭空出现的。前几天你们都不理我,我躲在楼梯间哭,然后就被他打晕带走了。”她低头望向自己的手背,那里还留着被新星注射时的针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