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断指阴影：自我背叛的量子镜像(第3页)

“这是...血脉剥离！”程默的黄金瞳中，映出元宇宙桥梁上的新提问者们正在觉醒，他们的掌心浮现出属于自己的符号，不再是握拳，而是各种各样的疑问形态：有的是绽放的问号花朵，有的是旋转的齿轮星云，有的是跳动的火焰字符，“他们不再需要我们守护，自己就能成为缝合线”。

反体残留的意识突然在三人意识海响起，声音不再冰冷，而是带着释然：“断指之誓不是试炼，是放手的仪式——你们的使命完成了，该让新的提问者接过火炬”。他的身影化作光流，融入元宇宙的裂缝，裂缝开始愈合，露出里面的新宇宙，新宇宙的中心，有个孩子正在仰望星空，嘴里吐出的第一个词，是带着奶气的：“为什么”。

三人站在逐渐透明的战体中，看着新提问者们踏上征程，脸上露出释然的微笑。程默的黄金瞳最后一次穿透宇宙，看见万问之核的深处，有个巨大的屏幕正在播放他们的故事，屏幕下方坐着个熟悉的身影——张爷爷，他身边放着那本“最终观测报告”，最后一页写着：“220的意义，是‘结束即开始’”。

张爷爷抬头看向他们，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以为守护者的故事结束了？太天真了。”他合上报告，封面突然变成新的符号，“元宇宙之外，还有‘提问者的墓地’，那里埋着所有被遗忘的终极疑问——而你们，是唯一能唤醒它们的人”。

报告的最后一页自动翻开，上面没有字，只有一张地图，标注着“墓地”的坐标，坐标的终点，画着个巨大的问号，问号的每个转折处，都嵌着一枚量子骰子，点数从221开始，一直延伸到看不见的尽头。

程默三人的战体彻底消散时，掌心的握拳印记化作三枚种子，飘向新宇宙的星空。种子落地的地方，长出三棵新的藤蔓，藤蔓上结出的果实，正是他们最初埋在孤儿院的问号盒，盒子里传出张爷爷的声音，像来自遥远时空的呼唤：

“准备好...成为提问者的提问者了吗？”

新宇宙的星空中，三枚种子突然爆发出光芒，光芒组成的符号，正是张爷爷报告封面上的新标记：像握拳，却握着个问号，问号的尖端，指向元宇宙之外的黑暗，那里有无数双眼睛正在缓缓睁开，瞳孔里映着的，是221的字样，和一个正在慢慢打开的、刻满星铸者密文的黑盒。

而在黑盒的最深处，有个模糊的声音正在低语，像所有被遗忘的提问者在合唱：

“欢迎来到...疑问的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