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良药(第2页)

然而任凭齐秦再为自已挽尊,江砚辞都没搭理他。

飞机上,察觉到穆菱几次落在自已唇上的视线,和她欲言又止的表情,温酒合上手里的财经杂志,无奈妥协:

“想问什么就问吧。”

和齐秦单纯的八卦不同,穆菱显然更关心江砚辞为什么突然亲温酒,砚哥他之前不是很能忍吗?

这样想着,穆菱便问:“你做什么了,将砚哥刺激成这样?”

江砚辞之前对温酒的尊重和爱惜穆菱都看在眼里,正因为如此才更加好奇温酒到底做了什么了。

“不知道。”提到这里,温酒又蹙起了眉。

“不知道?”穆菱诧异。

温酒:“嗯。”

这也是温酒不理解的地方。

江砚辞那天虽然听到自已和穆菱说的话,但以他的脾气当场没发作那就算过去了。可为什么今天会突然又找自已算账?中间的这段时间具体发生了什么才让他破防至此?

温酒思索着,却始终没想出答案。

与此同时,离开机场的齐秦也在问江砚辞这个问题。

毕竟,作为和江砚辞比较熟悉的人,他们都知道江砚辞不是那种冲动的性格:

否则温酒在港城的这段时间他若真的冲动做点什么,哪怕温酒是文森特家族的大小姐也逃不掉。

强龙不压地头蛇可不是说说玩的,更何况!江家也是个庞然大物。

听到齐秦的问题,坐在后排的江砚辞眼神瞬间冷下来。

想到昨天来找自已宣示主权的人,江砚辞把玩着掌心的金币,食指微微一挑金币立在他指尖飞速旋转起来。

在齐秦准备再次追问的时候,江砚辞才淡淡道:

“简越昨天来找过我。”

“谁?”副驾驶的齐秦猛地转过来看江砚辞:“简越?前任哥?”

“嗯。”江砚辞点点头,回忆着昨天简越找他的情形,缓缓道:

“他说温小酒愿意和我接触,是为了忘掉他。”

“干啊!”听到这话齐秦一下就炸了,这话和捅江砚辞心口刀子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