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吃白灼西生菜的吕子 作品
第7章 手稿(第2页)
“快用反文字容器!”派克甩出缠绕符文的打字机色带,“坡当年为封印诅咒,用自己的肋骨做笔,在活人心上写过反咒!”展厅地面突然裂开,露出19世纪的地下室场景:三个穿白大褂的人被绑在手术台上,胸口皮肤被刻满《黑猫》的段落,而手术灯的光线下,爱伦·坡的幽灵正用骨笔书写。
林疏摸出母亲寄来的银盒,里面躺着半枚肋骨化石,化石表面用拉丁文刻着:「nuLLA CryptAm mAnet」(没有坟墓能永远封存)。当化石接触手稿,所有墨色乌鸦突然炸裂成铅字,组成新的诗句:「the rAven wAs A metAphor, And so Are you」(乌鸦是个隐喻,你也一样)。
手稿突然卷起,缠住林疏的手臂。她在剧痛中看见1849年的破——他临终前将未刊手稿封入活人的胸腔,那些文字在百年后化作病毒,感染了所有接触过手稿的人。“原来诅咒的真相是......”她猛地将肋骨化石插入手稿中心,“文字的诅咒,只能用‘生命文字’来解!”
强光爆闪,展厅的螺旋坡道变成时光隧道。林疏看见母亲在东京用鲜血修复古籍,派克的祖父在纽约用打字机色带封印手稿,而爱伦·坡的幽灵举起骨笔,在虚空中写下最终句:「所有被书写的恐惧,都是未被理解的自我」。墨色溪流退去,手稿恢复原状,只是最后一页多了行新鲜的墨水字迹:「下一站,开罗埃及博物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