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的羔羊 作品
29. 第 29 章
表演开始前，周暖和张恒回了观众席，林曼一个人占了三个位置，另一边坐着程宋一群人。
程宋听林曼说周暖在这边看演出，于是带着一群人赶过来。
程宋坐在周暖旁边，挑起话头：“大学怎么样？”
“还好。”
“你参加了什么社团？”
“排球。”
观众席的人很多，有不少人是交头接耳的，比较吵。程宋听到后不确定地问：“排球？”
程宋疑惑的话听在当事人耳里，略变了味。
周暖的身高在女生中不算出众的，力气也不是大的，选排球好像并不合适。她很轻地皱眉，“有问题吗？”
程宋感受到了她的不耐烦，连忙解释：“不是，排球挺好的。”
周暖平时虽性格温软，但是男生缠人得厉害了，她会很反感，神情淡淡的，身上疏离感很强。
会让人很受伤。
受伤的程宋安静下来，反思自己是不是太缠人了。
高考班级散伙饭后一直未见过，难得今晚见上一面，等国庆结束，各回各校，下次见面那就是寒假了！
那又是三个月后了！
程宋不甘心。
另一边的张恒问大家：“要不要喝奶茶？”
周暖今天喝过奶茶了，她不想再喝，“我不要。”
另外几位同学都说要，张恒出了座位去买奶茶，回来的时候大家都笑着：“谢谢师兄！等会把钱转你。”
张恒：“不用。我请大家喝。”
“那更要谢谢师兄了！”
-
刘峰的初次表演很顺利，很稳地接住铁水，锤炼出了漂亮的铁花。
观众们齐齐站起喝彩。
谢幕后，张恒和周暖都上去拥抱刘峰，祝贺他演出成功。
王淼苗看着三人，很欣慰：“下次回来，春节的表演就是你们三师兄弟了。”
等到人快散尽，周暖因为周琦过来接，张恒就送王淼苗回去。
王淼苗：“刘峰，你到家了告诉我。”
刘峰：“好。”
周暖和刘峰分开，去和林曼集合，程宋一行人跟在身后，一起往街口走去。
程宋走在周暖的左边，其他人很识趣地掉在身后，有人起哄：“宋哥，我们去唱k吧？”
程宋没表态，那人cue了周暖：“周暖你也一起呀。”
周暖拒绝：“不了，下次吧。”
程宋见她完全没有继续玩的想法，没勉强：“我送你回去？我开车来的。”
他怕周暖拒绝，“现在晚上，你一个人回去也不安全……”
周暖停下脚步，大大的眼睛很认真地看着程宋的双眼，“谢谢。”
程宋有些心跳加速，路灯下，周暖的眼睛真挚又透亮，他能看到映在里面的身影。
他有些忐忑，真怕她下一句就是：谢谢你，我不喜欢你。
要是这样，他该怎么反应呢？
周暖看着他，慢慢地说：“我哥哥来接我。”
程宋刚欣喜自己没被拒绝，被周琦揍过的恐怖记忆，走马观花般在脑里播放了。
身后的男同学吓得连连倒退，和前面三个人拉出一段很长的距离。
那几年，被统治的暗黑记忆瞬间笼罩在头顶。
六中的打架小王子！那可不是盖的！
是所有追求周暖的男生，必须跨越的一座大山。
周暖，六中这位清婉校花女神——是带着毒锤的。
程宋立马想打退堂鼓了。
“哧——”
刹车的声音，引得程宋回头。
周琦刹停电瓶车，长腿斜撑在地，头上盖着一只黑色头盔，嘴巴叼着一根棒棒糖。
他手指搭在车把上，掀眼皮很随意地打招呼：“程少？”
程宋寒从背起，两股战战，勉强地回视，“琦哥……”
周琦很轻很淡地应：“嗯。”
“程少这么晚还不回家？”
程宋乖顺地：“等会就回。”
周琦斜了他一眼，探身拿出小号头盔，压在周暖头上，等她扣好，上了车，这才一颔首，朝程宋及身后的人说：“程少，陈少，你们玩好。”
“琦哥……”
周琦手把一拧，车子已经飙走了。
程宋：“……”
再见。
他抹一把额上的汗，有种虚脱的感觉。
陈斌搭上他的肩，“好几把可怕。没人敢追周暖是有原因的，也就宋哥你还有这个胆。”
程宋：“……”
刚才周琦眼神杀过来，他差点不打自招，发誓再也不打周妹妹的主意。
现在那种害怕的感觉消失，程宋有些失魂落魄。
林曼见他们几个这样，“你们别打周暖的主意了，她有喜欢的人。”
“啊？谁啊？我们认识吗？”
“是六中的吗？”
“究竟是谁？说来听听。”
“是不是大学的啊？！”
……
他们一个个围着林曼，吵得林曼头都大了，挥着手嚷：“别问了别问了！都不是！你们不认识。”
有人不服：“你说了不就认识了吗？”
林曼摊手：“关键是我也不认识他！”
一个人被她气到，推了一下她的脑袋，“搞什么鬼！玩人啊！”
-
第二天林曼来找周暖，现在热得人冒油，两人都不想出门，窝在房间里吹空调聊天，最后林曼无聊地问：“暖暖，要不要一起玩游戏？”
周暖：“好。”
林曼等周暖下载游戏，她躺在懒人沙发上，“我前段时间在红薯刷到一个男生，他穿的校服和那天那个男生穿的很像。”
昨天就想说了，人太多，一时忘了这茬事。
“我把视频发给你。”
周暖打开视频，15秒的时长，男生左胸校徽一闪而过，蓝色钩花线条吸睛，但图案太小，没法辨别细节。
她反复回看了好几遍，还是不能确认是不是一样的。
林曼：“我给他发了私信。他有好几万的粉丝数，不知道能不能看到我的回复。”
周暖暂停了游戏下载，去关注了博主，进入他的个人页面，发现他发的视频不多，只有这一个视频里是穿着校服的。
ip地址是同一省份。
林曼叹了声：“茫茫人海找一个人太难了。何况他又不是江市的，或者是来旅游，探亲？参加竞赛？”
“警察叔叔说他做好人好事不留名。这完全失去了主动的机会，现在再找太不容易了。”
周暖攥紧了衣襟里的小福袋。
林曼打开游戏，清脆的声音响起，“我先玩一局，等你好了，姐姐带你飞。”
飞是不可飞的。
林曼是个老菜鸟，完全带不动小萌新。
周暖选的是小短腿鲁班，林曼教她出门买鞋，笑得乐呵呵，自满道：“暖暖，你也太好玩了，蠢萌蠢萌的。”
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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途周琦过来借周暖的笔记本电脑，淡淡地瞥了两个菜鸡，还玩得挺愉快的。
晚上，周暖在练习技能，接到了李诗茵的组队邀请。她才进去，耳机就传来李诗茵激动的声音，“嗷嗷嗷……暖暖你竟然玩游戏！！！”
周暖唇线轻扬起：“我就不能玩游戏吗？”
李诗茵一怔，“看着像不玩游戏的。你等一下，我再邀两个人进来。”
进来的是胡镇和梁言屹。
胡镇一进来嚷嚷：“班长，你也玩游戏啊！”
周暖：“……”
梁言屹关麦了，没说话，倒是又拉了一个人进来。
李诗茵：“刚才他们带我上分。”
他们现在和周暖玩，只能玩匹配赛。
开局没多久，周暖就被对方射手拿了一血。
对方很嚣张。
【款爷后羿第一站着撸：新手？这么蠢】
确实是有点蠢，被塔打了一半的血条。
周暖默默等复活。
李诗茵气不过。
【长韺伴歌：怎么，新手不行吗】
【款爷后羿第一站着撸：行啊，只是没想到这么蠢】
【款爷后羿第一站着撸：射手留下，辅助跑得贼溜】
【款爷后羿第一站着撸：蠢货辅助搭配蠢货射手，我们赢稳了】
李诗茵气得咬银牙，忿忿地回怼。
【长韺伴歌：你等着】
【款爷后羿第一站着撸：我等着，奶妈来咬我】
【款爷后羿第一站着撸：哈哈哈】
下一刻，款爷后羿第一站着撸就被秒了。
系统提示Anenemyhasbeenslain。
他被贴脸杀。
【你的野王哥哥：能耐的】
【你的野王哥哥：原来这么菜】
【你的野王哥哥：辣鸡】
【啵啵你个球：后裔第一就是菜】
【啵啵你个球：我的野王哥哥就是帅】
接下来，梁言屹一连击杀对方好几次。
系统提示音一直在响。
doublekill。
triplekill。
最后导致对方射手不敢出塔，对方打野下来支援，还是被梁言屹越塔强杀。
rampage。
对方也是熟人开黑，对方打野出来讲和。
【胖图爱石头：兄弟，给个脸手下留情】
【石头爱胖图：有必要这样贴脸杀我们家射手吗】
【你的野王哥哥：可以，道歉】
【款爷后羿第一站着撸：怎么，她菜还说不得了】
【你的野王哥哥：说不得】
【你的野王哥哥：你菜鸡没资格说】
【啵啵你个球：蠢货专往枪口撞】
后续系统击杀音持续响起。
godlike。
Legendary。
上路稳健发育，中路胡镇配合，一下子吃下上中一塔。
三路一塔全失，野区被入侵对方打野无暇顾及射手。
只要团战，梁言屹就越塔贴脸杀，后羿被杀得自闭。
最后在对方泉水一直虐泉，惹得对方破口大骂。
【啵啵你个球：比中指，谁让你得罪我们家射手】
梁言屹又一次击杀完后羿，轻笑开麦：“什么是我们家的？跟你有关系吗？”
上路回他：“这都是队友了，还不能是我们家的了？”
程宋听林曼说周暖在这边看演出，于是带着一群人赶过来。
程宋坐在周暖旁边，挑起话头：“大学怎么样？”
“还好。”
“你参加了什么社团？”
“排球。”
观众席的人很多，有不少人是交头接耳的，比较吵。程宋听到后不确定地问：“排球？”
程宋疑惑的话听在当事人耳里，略变了味。
周暖的身高在女生中不算出众的，力气也不是大的，选排球好像并不合适。她很轻地皱眉，“有问题吗？”
程宋感受到了她的不耐烦，连忙解释：“不是，排球挺好的。”
周暖平时虽性格温软，但是男生缠人得厉害了，她会很反感，神情淡淡的，身上疏离感很强。
会让人很受伤。
受伤的程宋安静下来，反思自己是不是太缠人了。
高考班级散伙饭后一直未见过，难得今晚见上一面，等国庆结束，各回各校，下次见面那就是寒假了！
那又是三个月后了！
程宋不甘心。
另一边的张恒问大家：“要不要喝奶茶？”
周暖今天喝过奶茶了，她不想再喝，“我不要。”
另外几位同学都说要，张恒出了座位去买奶茶，回来的时候大家都笑着：“谢谢师兄！等会把钱转你。”
张恒：“不用。我请大家喝。”
“那更要谢谢师兄了！”
-
刘峰的初次表演很顺利，很稳地接住铁水，锤炼出了漂亮的铁花。
观众们齐齐站起喝彩。
谢幕后，张恒和周暖都上去拥抱刘峰，祝贺他演出成功。
王淼苗看着三人，很欣慰：“下次回来，春节的表演就是你们三师兄弟了。”
等到人快散尽，周暖因为周琦过来接，张恒就送王淼苗回去。
王淼苗：“刘峰，你到家了告诉我。”
刘峰：“好。”
周暖和刘峰分开，去和林曼集合，程宋一行人跟在身后，一起往街口走去。
程宋走在周暖的左边，其他人很识趣地掉在身后，有人起哄：“宋哥，我们去唱k吧？”
程宋没表态，那人cue了周暖：“周暖你也一起呀。”
周暖拒绝：“不了，下次吧。”
程宋见她完全没有继续玩的想法，没勉强：“我送你回去？我开车来的。”
他怕周暖拒绝，“现在晚上，你一个人回去也不安全……”
周暖停下脚步，大大的眼睛很认真地看着程宋的双眼，“谢谢。”
程宋有些心跳加速，路灯下，周暖的眼睛真挚又透亮，他能看到映在里面的身影。
他有些忐忑，真怕她下一句就是：谢谢你，我不喜欢你。
要是这样，他该怎么反应呢？
周暖看着他，慢慢地说：“我哥哥来接我。”
程宋刚欣喜自己没被拒绝，被周琦揍过的恐怖记忆，走马观花般在脑里播放了。
身后的男同学吓得连连倒退，和前面三个人拉出一段很长的距离。
那几年，被统治的暗黑记忆瞬间笼罩在头顶。
六中的打架小王子！那可不是盖的！
是所有追求周暖的男生，必须跨越的一座大山。
周暖，六中这位清婉校花女神——是带着毒锤的。
程宋立马想打退堂鼓了。
“哧——”
刹车的声音，引得程宋回头。
周琦刹停电瓶车，长腿斜撑在地，头上盖着一只黑色头盔，嘴巴叼着一根棒棒糖。
他手指搭在车把上，掀眼皮很随意地打招呼：“程少？”
程宋寒从背起，两股战战，勉强地回视，“琦哥……”
周琦很轻很淡地应：“嗯。”
“程少这么晚还不回家？”
程宋乖顺地：“等会就回。”
周琦斜了他一眼，探身拿出小号头盔，压在周暖头上，等她扣好，上了车，这才一颔首，朝程宋及身后的人说：“程少，陈少，你们玩好。”
“琦哥……”
周琦手把一拧，车子已经飙走了。
程宋：“……”
再见。
他抹一把额上的汗，有种虚脱的感觉。
陈斌搭上他的肩，“好几把可怕。没人敢追周暖是有原因的，也就宋哥你还有这个胆。”
程宋：“……”
刚才周琦眼神杀过来，他差点不打自招，发誓再也不打周妹妹的主意。
现在那种害怕的感觉消失，程宋有些失魂落魄。
林曼见他们几个这样，“你们别打周暖的主意了，她有喜欢的人。”
“啊？谁啊？我们认识吗？”
“是六中的吗？”
“究竟是谁？说来听听。”
“是不是大学的啊？！”
……
他们一个个围着林曼，吵得林曼头都大了，挥着手嚷：“别问了别问了！都不是！你们不认识。”
有人不服：“你说了不就认识了吗？”
林曼摊手：“关键是我也不认识他！”
一个人被她气到，推了一下她的脑袋，“搞什么鬼！玩人啊！”
-
第二天林曼来找周暖，现在热得人冒油，两人都不想出门，窝在房间里吹空调聊天，最后林曼无聊地问：“暖暖，要不要一起玩游戏？”
周暖：“好。”
林曼等周暖下载游戏，她躺在懒人沙发上，“我前段时间在红薯刷到一个男生，他穿的校服和那天那个男生穿的很像。”
昨天就想说了，人太多，一时忘了这茬事。
“我把视频发给你。”
周暖打开视频，15秒的时长，男生左胸校徽一闪而过，蓝色钩花线条吸睛，但图案太小，没法辨别细节。
她反复回看了好几遍，还是不能确认是不是一样的。
林曼：“我给他发了私信。他有好几万的粉丝数，不知道能不能看到我的回复。”
周暖暂停了游戏下载，去关注了博主，进入他的个人页面，发现他发的视频不多，只有这一个视频里是穿着校服的。
ip地址是同一省份。
林曼叹了声：“茫茫人海找一个人太难了。何况他又不是江市的，或者是来旅游，探亲？参加竞赛？”
“警察叔叔说他做好人好事不留名。这完全失去了主动的机会，现在再找太不容易了。”
周暖攥紧了衣襟里的小福袋。
林曼打开游戏，清脆的声音响起，“我先玩一局，等你好了，姐姐带你飞。”
飞是不可飞的。
林曼是个老菜鸟，完全带不动小萌新。
周暖选的是小短腿鲁班，林曼教她出门买鞋，笑得乐呵呵，自满道：“暖暖，你也太好玩了，蠢萌蠢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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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周暖在练习技能，接到了李诗茵的组队邀请。她才进去，耳机就传来李诗茵激动的声音，“嗷嗷嗷……暖暖你竟然玩游戏！！！”
周暖唇线轻扬起：“我就不能玩游戏吗？”
李诗茵一怔，“看着像不玩游戏的。你等一下，我再邀两个人进来。”
进来的是胡镇和梁言屹。
胡镇一进来嚷嚷：“班长，你也玩游戏啊！”
周暖：“……”
梁言屹关麦了，没说话，倒是又拉了一个人进来。
李诗茵：“刚才他们带我上分。”
他们现在和周暖玩，只能玩匹配赛。
开局没多久，周暖就被对方射手拿了一血。
对方很嚣张。
【款爷后羿第一站着撸：新手？这么蠢】
确实是有点蠢，被塔打了一半的血条。
周暖默默等复活。
李诗茵气不过。
【长韺伴歌：怎么，新手不行吗】
【款爷后羿第一站着撸：行啊，只是没想到这么蠢】
【款爷后羿第一站着撸：射手留下，辅助跑得贼溜】
【款爷后羿第一站着撸：蠢货辅助搭配蠢货射手，我们赢稳了】
李诗茵气得咬银牙，忿忿地回怼。
【长韺伴歌：你等着】
【款爷后羿第一站着撸：我等着，奶妈来咬我】
【款爷后羿第一站着撸：哈哈哈】
下一刻，款爷后羿第一站着撸就被秒了。
系统提示Anenemyhasbeenslain。
他被贴脸杀。
【你的野王哥哥：能耐的】
【你的野王哥哥：原来这么菜】
【你的野王哥哥：辣鸡】
【啵啵你个球：后裔第一就是菜】
【啵啵你个球：我的野王哥哥就是帅】
接下来，梁言屹一连击杀对方好几次。
系统提示音一直在响。
doublekill。
triplekill。
最后导致对方射手不敢出塔，对方打野下来支援，还是被梁言屹越塔强杀。
rampage。
对方也是熟人开黑，对方打野出来讲和。
【胖图爱石头：兄弟，给个脸手下留情】
【石头爱胖图：有必要这样贴脸杀我们家射手吗】
【你的野王哥哥：可以，道歉】
【款爷后羿第一站着撸：怎么，她菜还说不得了】
【你的野王哥哥：说不得】
【你的野王哥哥：你菜鸡没资格说】
【啵啵你个球：蠢货专往枪口撞】
后续系统击杀音持续响起。
godlike。
Legendary。
上路稳健发育，中路胡镇配合，一下子吃下上中一塔。
三路一塔全失，野区被入侵对方打野无暇顾及射手。
只要团战，梁言屹就越塔贴脸杀，后羿被杀得自闭。
最后在对方泉水一直虐泉，惹得对方破口大骂。
【啵啵你个球：比中指，谁让你得罪我们家射手】
梁言屹又一次击杀完后羿，轻笑开麦：“什么是我们家的？跟你有关系吗？”
上路回他：“这都是队友了，还不能是我们家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