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试探空间，这效率绝了(第2页)

镇子比夏澜想象的还要小，只有一条主街，两旁分布着供销社、邮局和几家国营商店。街上行人不多，大都穿着朴素的蓝灰衣服，自行车是主要的交通工具。

夏澜压低草帽，走进供销社。柜台后面坐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正无聊地打着毛衣。

"同志，请问...收蔬菜吗？"夏澜压低声音问，故意让语调显得土气。

妇女抬起头，上下打量她："有票吗？"

"没...没有。但我有新鲜的菜，自家种的。"夏澜小心翼翼地把竹筐放在柜台上，掀开上面的野菜。

妇女看到筐里的白菜和萝卜，眼睛一亮。这些蔬菜品相极好，白菜叶片肥厚，萝卜又大又直，比供销社平时进的货强多了。

"哪来的？"妇女警惕地问。

"自家自留地种的。"夏澜低着头回答，"娘让我拿来换点盐和煤油。"

妇女犹豫了一下，压低声音说："按理说私人不能买卖，不过...你这菜确实不错。我可以按内部收购价给你，但别到处说。"

夏澜连忙点头。经过一番讨价还价，两棵白菜和五个萝卜换了一斤盐、半斤煤油和两盒火柴。鸡蛋她没拿出来，想看看能不能卖更好的价钱。

离开供销社，夏澜在镇子边缘转悠，寻找可能的买家。很快，她发现了一栋相对讲究的砖房，院子里晾晒着几件干部服。

夏澜敲了敲门，一个穿着整齐的中年妇女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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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妇女皱眉问。

"阿姨，要...要鸡蛋吗？新鲜的。"夏澜怯生生地问，同时掀开竹筐一角，露出里面的鸡蛋。

妇女的眼睛立刻亮了："多少钱一个？"

"一毛五。"夏澜报了个比供销社高一点的价格。

"太贵了！供销社才一毛二。"

"但这更大更新鲜。"夏澜拿出一个鸡蛋对着阳光，"您看，蛋黄颜色多深。"

经过一番拉锯，夏澜以一毛三一个的价格卖出了全部十二个鸡蛋，收入一块五毛六分钱。这在七十年代可是一笔不小的收入，相当于一个普通工人两三天的工资。

回村的路上，夏澜心情愉悦。第一次"商业尝试"就取得了成功，证明她的计划是可行的。空间里的产出可以大大改善家里的经济状况，更重要的是，为她积累"创业资金"。

接下来的日子，夏澜像一台精密的机器，高效运转起来。白天，她继续扮演"逐渐恢复"的阿桃，帮家里干些轻活，忍受村民或同情或嘲弄的目光；夜晚，她则沉浸在空间里，种植、收获、规划。

她建立了一个严格的作息表：

凌晨三点到五点：空间种植、收获

白天：扮演阿桃，收集情报

傍晚六点到八点：空间养殖管理

晚上十点到十二点：学习、规划（利用空间时间差获得更多学习时间）

每隔三天，她会找借口去一趟镇上，出售空间出产的农产品。为了不引人注目，她每次都变换装扮和出售地点，有时是供销社，有时是镇上的干部家属，甚至有一次卖给了镇小学的食堂。

一个月下来，夏澜已经积累了将近二十元钱，还有一堆"硬通货"——粮票、布票和工业券。她把大部分钱和票证藏在空间里，只留一小部分放在床底下的砖缝中，以备不时之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