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5 章 我当采花大盗的那些年16(第2页)
从寒潭边过去,穿过石壁一直往前走。
路过石壁的时候,那股子植物的清香更浓郁了,闻起来很舒服,仿佛身体都是轻飘飘的,蒲遥靠在孟惊寒的怀里眯着眼睛又有了些睡意。
“到了。”
才闭上眼睛,孟惊寒竟然就说到了。
竟然又是一个石洞室。
这个石室有些像餐厅、厨房的意味,虽然条件有限,但是孟惊寒竟然做出了简单的木桌,还搬了几块大石头作为凳子,将表面磨得平整好坐,甚至用茅草编了蒲团软垫。
对了,寒潭边的大床也是焕然一新的,显然是费了功法用茅草仔仔细细的编了一个巨大的茅草垫子,让人睡起来又平整又软和。
还摘了几片大叶子,不远处挂了一些香料、野菌子、野菜等等,还有几个大竹筒里放着了些蜂蜜和果酱,以及炼制好的山盐巴。
火堆边是一只烤得油滋滋的大野鸡,孟惊寒将蒲遥放在蒲团上,将那野鸡撕开,外焦里嫩,野鸡肚子里还塞了些切成块的野果,刹那间野果的清香,野鸡的肉香勾得蒲遥肚子咕咕叫得不行。
孟惊寒迅速把野鸡撕开放在厚厚的干净的叶子里,放在木桌上,还拿了双用竹签削成的筷子,用竹筒装了一杯清水放在桌子上。
他将蒲遥抱在怀里,像块牛皮膏药似的贴着他,环着他亲了亲,“夫君喂遥遥吃。”
蒲遥:“……”
他一副嚼碎了喂他一般的黏糊劲,蒲遥才不敢给他喂,连忙推了推他,“我、我自己来。”
孟惊寒亲了亲蒲遥的耳朵,又吻了吻他的掌心,“夫君怕遥遥累着了,我来好不好?”
蒲遥再三要求自己吃,他才遗憾的闭了嘴,但是他要抱着蒲遥,并且还有自己的道理,“垫子粗糙,不好坐,夫君给遥遥当人肉垫子,这样才坐得舒服。”
他黏糊起来怎么都赶不走,更何况他的怀里的确比草垫子要舒服一些,蒲遥又饿了,也没有和他争辩。
吃了一口烤鸡,蒲遥被这个味道惊呆了。
怎么会、这么好吃!!
这还是条件有限烤的鸡,孟惊寒的水平这么高的吗?!
外焦里嫩、肉汁饱满,而且还特别入味,甚至蒲遥以为的野果竟然是粉糯糯,不像是果子,有些像红薯之类的食物,和刚好入味的烤鸡配上简直是绝顶的配。
“慢点吃遥遥,还有的,还有很多……”
孟惊寒也手忙脚乱,怕蒲遥吃得太快,又给他喂着水喝。
“慢点、慢点,遥遥几天没吃,不能一下子吃太多……”
等蒲遥吃了一会,便将他抱开了,免得他一下子猛吃会伤了胃。
蒲遥正吃得高兴,就被抱走了,一下子有点恼。
孟惊寒给他喂了点微甜的蜂蜜温水,见他不高兴,便不断的哄他,“遥遥乖,休息一会儿再吃。”
他抚了抚蒲遥的背,又吻了吻他,还带着蒲遥玩了会儿石子小游戏才安抚住了他。
穿着孟惊寒给他编织的草鞋,脚踩地上的时候腿都是软的。
孟惊寒搂着他笑,带着他慢慢走了几步才恢复了正常。
过了一个半时辰又吃了些东西,玩到了夜晚洗了个澡,孟惊寒抱着他上了床。
蒲遥感受到孟惊寒丹田处无极功运转着,让人着迷的阳气令蒲遥身子又软了。
他细微的朝孟惊寒的方向挪了一点点,试图离他的丹田更近些。
孟惊寒几乎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可以说连头发丝掉了几根都知道的,他非常确定蒲遥朝他靠近了那么一点点,然后他万分欣喜的朝蒲遥又靠近了更多。
这下,丹田几乎贴着丹田了。
无极功运转的阳力几乎让蒲遥垂涎欲滴,仿佛发现了宝藏一般心动不已,只一心想把这宝藏占为己有,也不说自己受不受得住。
前不久才哭天喊地的说可以了、不练功了,这又好了伤疤忘了疼。
“孟大哥……”蒲遥不好意思的开口,已经忍不住试探起来。
“叫夫君……乖遥遥,叫夫君。”孟惊寒轻轻吻他的唇角。
这两个字让他的确有点不自在,蒲遥的脸红了起来,“夫、夫君……我想……”
作者有话要说
宝贝们早上好~
下章道长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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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是在刚才蒲遥躺过的软草上,他软软的陷在了里面,被压着搂抱着,揉弄着。
蒲遥被他这个样子吓得挣扎了起来,“孟大哥、孟惊寒,你放开我,我好难受啊!”
其实并不是那么难受,只是被他抱得太紧了,好似要被人揉进怀里一般的贴着,滚烫的温度被迫侵染进蒲遥的体内,让本就寒凉体格的蒲遥竟然热出了细汗。
太近了、太热了,比三日一次的吸功时的亲吻更近,孟惊寒呼吸的热气在他耳边,热到了危险的地步。
他的呼吸粗重,行为动作极为不稳定,让蒲遥仿佛是他利爪中的猎物一般。
他双眸猩红,动作一会重一会儿轻,蒲遥甚至以为下一刻他会张开血盆大口把他吃掉。
搂抱着蒲遥,在他细软的腰肢重重的抚摸了一下,蒲遥如受惊的小鹿般顿时弹跳起来,“不要杀我,怕、我好怕!”
他乌黑的头发如绸缎般散开,将他的皮肤衬得雪白无比,唇色殷红,如山鬼般美艳,喊起来的时候眸中带泪,一瞬间勾魂夺魄。
孟惊寒如被摄魂了般直直看着他,猛然将他搂了起来,一下一下的抚摸他的背脊,亲吻他的唇角,“遥遥不怕,不怕不怕,不疼不疼……乖啊……”
起初被搂着的时候他又像要发疯似的,没想到搂起来之后竟是温柔的哄了起来。
蒲遥坐在他腿上,有些害怕的缩在他怀里,唇角和下颚不断被亲吻着,这一次很温柔,也没有抱太紧,让蒲遥终于舒服了些。
他在他的耳垂、下颚和唇角流连亲吻,都是轻轻的,如安抚般的亲他,让蒲遥以为从前那个孟惊寒又回来了。
但是蒲遥不敢乱动,生怕惊吓了他,让他又疯起来。
一只手牢牢搂住细腰,一只手在他的背脊抚摸,让蒲遥贴在他怀里,却也没有那么紧了。
他略微弓着身子亲吻他。
蒲遥被迫仰起了头,断了袖袍的衣服被拉下来了点。
脖子被亲到了。
寒潭边的凉夜,孟惊寒抱得没那么紧了,光洁的肩头没有衣物遮挡,风一吹,蒲遥竟觉得有些冷。
蒲遥下意识朝热源贴了贴,却被亲得更过分。
很快的,又被好好的搂抱着,竟然又开始亲嘴了。
先是被抱着放在腿上亲吻了一会儿。
蒲遥一下子被亲得七荤八素,回过神来时已经又躺在软草垫上,雾蒙蒙的眼睛好一会儿才定焦似的,衣服被拉扯开,褪到了手臂上,裙摆也被撩了起来。
他的周围像是烧了一团火,在静逸洁白的月色寒潭边,既冷又热,杂糅成一团,温度竟然正好。
纤细雪白的脚踝被男人深棕色的大手轻而易举握在手心里,像件被把玩的艺术品。
蒲遥愣愣的看着他,“孟大哥,你要做什么?”
这样的场景像师父给他留下来的那本武功秘籍里边的招式似的,乃是他春月功大成的必练招式。
孟惊寒怎么会的?难道他的武功秘籍落在他枕边之后,被他偷学了?
孟惊寒光着膀子伏在他身上,将他搂在怀里亲了亲,“爱你……”
“遥遥宝贝……我的遥遥,我心爱的妻子,我的好乖乖,我爱你……”
他一边说着,七零八落的吻雨点般落在他身上,直将蒲遥吻成了一滩水。
脚踝又被抓住了。
是要练功了吗?
正想着,男人沙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遥遥,我们洞房好不好?”
…………
这春月功好生厉害。
从前孟惊寒阳气渡入,只是亲了亲嘴,蒲遥当时已经觉得自己的功力进步神速。
如今受了这武功秘籍中的大招式,只觉得这么多年来阴寒的身体,第一次完全回暖了。
如暖阳入寒潭,刹那间化成一汪春水,阴月高升,阴阳调和,他的内力如太初混沌般席卷在筋脉的每一个角落,生生将他的经脉都扩宽了一倍。
虚怀丹田充实得要命,这才是真正如雪中送炭般的暖阳化雪,蒲遥舒服得轻轻哼哼了起来,刹那间飘飘欲仙。
“遥遥……遥遥……遥遥……我爱你、爱你、好爱你……永远……永远在一起……”
蒲遥不知道他这个样子要把男人勾得发疯了。
练春月功者时常基本都是掌握主动权的,炉鼎是他们练功的工具,掌控一个炉鼎轻而易举,奈何蒲遥的功力和男人相差得十万八千里,且他连春月功的采补之法都不会,还是男人自己送上门被采补才能用了一次炉鼎。
功力的数百倍的碾压让蒲遥完成处于弱势,连练功也是被迫灌输。
本是初尝春月功运转的滋味,但接下来男人被勾得失去了理智,至阳的无极功完全掌控了蒲遥,蒲遥根本受不了如此猛烈的阳气,蒲遥只觉得睁开眼睛一片亮光,头顶的阴月不知何时已经被烈日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