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不过一击之力(第3页)

九天应元雷声普化天尊闻仲的目光穿透虚空，在那混沌色彩中，他看见无尽的紫电在虚空中层层迭迭凝聚，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规律律动。生灭交替，缔造出一个由纯粹雷霆构成的宇宙；而对于黑虎玄坛赵公明而言，他在混沌之中看到了一个全然不同的景象。只见他在封神之战中遗失的二十四颗定海神珠，竟然自行聚集，以一种神秘莫测的方式组合、演化，化作二十四诸天……

每一位仙圣，都能够自那混沌中看到更多的事物，都能够看到自己想要的东西。那是源于超越时空，超越想象，乃至于他们自己都无法知晓的事物，几乎无法用言语去表达，去描述——

——那是，道。

虚无缥缈的“道”。

何谓“大道始终”？

大道，无可言喻，因为道不可言，每个人都有每个人自我的“道”，是他人怎么也无法形容的……但是天地初开之前，至纪元终结之后的“始终”，却是能将大道由此传向寰宇！

但这“大道”终究只是转瞬即逝，下一刻，那混沌色的光辉再度绽放化作光柱，如龟波气功一般自郑吒的手中迸射而出时，“道”终究化作了不可见之物。

那是无前无后，无上无下的一道光柱，直上直下，贯穿了时光长河，贯穿了因果轮回。自开天辟地之前而来，穿透纪元更迭，令一切消融万物，返本归初。

混沌-大道始终！

几乎无可匹敌，便是同为内宇宙的钧使出的“逻辑天道”，也无法与古的“混沌-大道始终”正面抗衡，因为逻辑天道始终是以功能性的招式为主，并非正面决战用的大招……所以这一招，无可匹敌！

……吗？

“……终究，不过一击之力。”

注视着迎面而来的混沌光柱，人皇伏羲的眼中，有着一丝失望闪过。